真正走近湘江,是在橘子洲头
蝴蝶继续在紫藤花的每一朵向上耸立起的花蕊顶端飞舞,从它轻盈扇动的翅膀可以看出,它根本不是在寻找歇息的座位,更没有降落在花上长期栖居的打算
欲伸出手去抓住它的念头,在望见蝴蝶只专注于飞翔的姿势后,退却而去
终于,在掠过一片花蕊的顶端,又沿藤枝下坠,紧贴了地面滑翔了一会儿,它就奋力展翅,越过了墙头,走了
蝴蝶走得很干脆,把我抛在了紫藤下面,只留了紫藤花在先前那阵忙碌的“蝶为媒”的穿梭中,悄悄捂着喜悦的神情,伴在我的身旁,静静地将一枚孕育的种子,悉心守侯
我仿佛能够想见到,那枚经由蝴蝶传粉受孕形成的种子,经过一年的垫伏,也会在一次雨水降临中,获得意外繁殖的机会,长成一丛新的紫藤
携了一段短暂的生命时间,以微不足道的形式,却为我眼前的这个世界,平添出一抹浓郁的绿色,于细微之处显现出真工夫的蝴蝶,谁不是这般一个模样呢?渺小的生灵,同样能够造就庞大的伟业,转眼即逝的生命形式,依旧可以见证时光岁月的逶迤
没有想到,在我豁然开启的宏阔视野里,所有的物象都衍变为生命的本质——聚敛精神、诠释真谛
并且,在生命本质的背后,竟然都有蝴蝶的身影
朔方雪地的地步,宽大里站着稠密的农村,偶儿烟囱的白烟,更显得宏大了雪地的地步
我生在一个清静村子,自小与雪的情绪,如一片雪花里,见大了雪中纯洁的大,融了雪花中白的纯,暧了雪花的幼年欢乐,梦想了那清闲的一飘,透领会一个眼中的寰球
有点遗憾
我只得摇一摇捏着火柴把儿的手,用优雅掩饰一种窘
你不要说你其时是气话,愤怒的功夫说的话不许刻意,这种堂而皇之的来由,在我这边,没用,妨害即是妨害了,有个伤疤那即是表明负伤的已经,没辙康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