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时要赶一次场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我总是记得乡下的父母们好像都不大愿意让自己的孩子去赶场,即使离场镇并不远
现在想,大人们可能是要让孩子在家里力所能及地干一些农活,也可能是担心孩子跟着去不懂事要闹着吃“香香”(街上卖的好吃的零食)费钱,也有可能怕本来没见过世面的孩子走丢(我曾经就跟父亲赶场被走丢过),反正,我们一年到头都去不了两次
赶不了场,就只好到土坡上去“看马路”,让想象顺着马路翻山越岭去“赶场”
记得有一次我和哥哥终于得到父亲的允许,让我俩跟他一路去赶场,任务就是抬一筐积累了近两个月一个都没舍得吃的鸭蛋到街上去卖
我俩当时的心情几乎可以用“欣喜若狂”来形容了
本来我们赶场走土路更近一些,但我俩却悄悄商量走马路
于是我们抬着鸭蛋在马路上飞跑,吸引了马路上很多赶场的人奇怪的眼光,幸好没有把鸭蛋碰破
走在这马路上,心里的感觉就是在往“大地方”去,这是一种几乎凝固在我们童年岁月中的想象,这叫我们如何不兴奋呢?到了街上,刚好碰上走土路来的父亲,父亲要去办事,让我俩在场口马路边守住鸭蛋等他,结果那天我俩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我们被来往的汽车彻底的吸引住了,当父亲回来叫我们的时候,回头一看,一筐鸭蛋早已不知去向了……心痛不已是少不了的,挨一顿打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但这丝毫没有影响童年的我对马路的崇敬和向往
5、愿你过得好,祝我也顺心,不谈亏欠,谢谢曾遇见
世界越来越宁静下来了,囊括情况,地貌,时势,地势,生态,地舆,人文与民心之类也都越来越宁静下来了,其原由是世界开始本人越来越安定了,之后咱们的这十足也才越来越宁静下来的
咱们进修,超过,升官发达及胜利的手段最后是为了什么?起码,咱们要领会这十足的全力和开销都是为了群众,都是为了生人,为了为国分忧,及起码是为了为民排难和赤胆忠心为群众效劳
由于这即是咱们最最少的要乞降负担,也是人存在在与存在最最少的价格和意旨
生人此刻的少许报酬了损人利己,果然跃跃欲试欲动,想为部分的一己之私作妨害世界人便宜的安排,或有局部人简洁别有用心的存在了一辈子
那些都是可叹不幸的,以至是耻辱的人生,而因生人那些人损人利己所引导的情况传染,己经为生人的消失敲响了丧钟
这个问题问得有些太突然,几如从天而降,横空而来
现在,人和人见面,不是问你们单位还好吗?工资能发出来吗?就是问生意如何?靖远的羊羔肉吃过了吗?家里的还是那个女人吗?等等,谁还会突发奇想地想到我们的生活还需要什么快乐!有何快乐可言,生存意味着一切,快乐,对于有些人,几乎就是奢侈的同义语;有何快乐可言,金钱意味着一切,快乐,对于另外的一些人,又几乎是傻冒的同义语
晚上,我住在西北师范大学漆子扬先生的教师宿舍,随意翻着漆先生的书籍
这时,张筱先生发来短信问我在何处,回电话过去,他正好有空
于是,我约他到西北师范大学喝酒
一杯茶的功夫,张先生已到
记得那天晚上,我和张先生都喝得二麻二麻的
虽说我和张先生彼此在网络上哥们好,哥们好的,还是第一次见面呢
张筱就是张筱,够牛的一个散文诗作家
在见到他之前,我就知道他这一生多磨难
起初,张先生在家乡陇南的一个小镇干医务,做行政
后来,又跑到企业干厂长,接着进行思想流放和南漂,最后客居省城,在一家知名广告公司做男派“白骨精”
这人及其厚道,最近又出版散文随笔集《青春行旅》
张筱我常戏言他是一介落魄书生,好在有贵人吉相,每每出书必有人赞助
呜呼,好一个瘦不拉稀的白面书生
酒过三旬,张筱逃了
不把张筱这人放翻,我势不罢休,于是约定明晚再喝,不见不散
张筱走了,我似乎失落起来,好在留下新作一本,狂翻几页,酣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