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进入石林县,我好奇地看着路边的风景,将云南十八怪改成了十九怪------“栽个树棍在路边”,是讲路边栽的一排排树,修得光秃秃的,没有任何树枝树叶
从那以后,只要顺路,我都去看看阿叶
她总是闲不住,手袖卷得老高,无忧无虑、一脸幸福地洗着大盆的碗碟,边洗边和我聊天,嗓门大,动作快,笑声爽
在她爽爽的笑声中,我发现生活固然不易,但自有它灿烂的一面;我这棵困在城市水泥地上有些干瘪发黄的植物,也被她的笑声浇绿了
有些花,看似平静,却落得悲壮,这之间的反差,常常给精神最剧烈的振动
有些花,来的功夫温柔,走的功夫也温柔
即使飘落,也不愿留住半分的哀伤
有些花,不事传扬,却不妨依着花托,和时节一道老去,无悲无喜
李庆浩击中了一个不爱红色化妆的孩子爱情诗
据说,一旦,她也用自己的新衣服取代了一套摊位上的书籍
她在层里回家了
我不知道大学学位,如果我看到一个穿着泪杯的年轻女子,我击中了街上的诗歌
我该怎么办?
和云的交往,在我心里烙下了永远无法消弥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