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代,当我们家遭受变故的时候,谁敢与走资派亲近啊
第一个,唯一一个勇于走进我们家的亲人,只有外婆
外婆只说一句话:我也是地主婆,我怕啥
这一走进,就是十年
十年,孩子慢慢长大,十年,冤屈已经平凡,十年后,外婆独自一人回到自己的老宅
外婆心灵手巧,就是到八十多岁还一样穿针引线
外婆会做很多点心,我后来的所有理家本领,全部来自我可爱的外婆
我们总在破坏良心前,再重温一次善良、道德,以期找到善良中的不完美,道德中的不正当,这就是我们的枕头,它能让我们越睡美梦越甜、越正直、越具有可塑性
雨让梦中的花朵在爱情的道路上发芽,思念湿漉了两个人的季节,雨点留下韵辙的地方,再生出一束多情的紫藤,隔着异乡的被角,临窗细读髻角上的寂寞,方知小小的温存,竟是落花新生的原因
我放心地给妈妈看我写的散文,是因为我一直以为妈妈不认得多少字,她是不会读懂我那些心灵的隐痛的
但是,我错了,我六十五岁的妈妈,这位自幼不曾上过学堂的老人,通过多年不倦的努力,她做到了她想要做到的
不要再想着我了,喜欢回忆的人是可耻的
我正在慢慢地改变着自己,我希望你也会
那条天蓝色丝巾你如果真的还想留就留着吧,不过千万不要告诉他是我买的,最好也不要让我看见,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