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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想起二十年前,我从新疆归来,长途汽车穿越准噶尔盆地广漠的戈壁滩,真是满目荒凉,很难想象这戈壁荒野上还会有人烟
但是汽车正在无遮无拦地一路狂奔时,车上有一对蒙古族夫妇忽然喊着要司机停车,他们要在这儿下车了
原来这戈壁深处有蒙古族牧民的放牧点,这里就是他们的家
这一对牧民夫妇坐车外出,也许是出去购置生活用品,也许是为了看看戈壁滩外边的世界
现在,他们出了一趟远门又回来了,因为他们的家在这里呀
我望着那一对蒙古族夫妇在荒漠上渐渐远去,不知还要走出十里或是二十里
戈壁滩远处,在我的视线看不到的地方,有他们的蒙古包
尽管是李白仍旧余光中,不管是时人仍旧昔人,都有本人的江湖与人生
江湖上的后代,处在人活路上,半世飘摇,几度风雨,几何愁?江湖路远,人活路长,不用考虑过多,如金庸所言:你瞧,那些乌云聚了又散,散了又散,人生聚散,亦复如斯
你又何苦懊恼
也不知时间的脚步移动了多少,我突然发现自己踩着她的影子,默默前行
她的影子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最后消失了,我的眼前一黑,狭小的巷子似乎也一下子消失了,但分明能感受到我们左右黑嗷嗷的墙壁哀愁地忍受着寂静,空气中飘着莫名的臭味
不用说,无论是黑暗中还是光明中,这附近一定潜藏着一条或者数条阴沟
菜园邻近村子北边渠道那儿,有一个时势低凹的小水塘,水塘高高的坡岸与菜园之间的陡坡处,长满了宏大的大麻子
深夜,映山红啼血揪出畏缩的圪塔
白天,雷电的触须撕裂翅羽连络身材的筋脉
滑过蛮人谷,冷箭的雪霰织网,差错的血浆染映枫头
休憩湿绿洲,心腹没躲过黄鼬的臭液熏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