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车站,计划生育政策的合理性与重要性格外夸张地表现出来
这是地球上人口密度最大的地方
车站工作人员举着列车班次牌,他们的身后跟着一长溜要乘这趟车的各色人等,列车还没有进站,几条黄龙一样的队伍就在火车站广场和候车室盘旋,似乎在跑早操
许多人在座椅上和座椅下席地而卧,蓬头垢面,盛有残汤剩汁的饭盒置于身旁,犹如印度洋海啸过后等待救助的难民
更多的人在看报纸消磨时间,或者呆呆地盯着电子公告牌,屏幕上不断打出安全出行、文明待人的标语,以及所有列车到发和晚点的信息
有人开始吵架,原因是其一人占了另一人的座位,两人各操一种方言,骂得极其投入,周围昏昏欲睡的人精神一振看热闹,不言不语,内心却在支持与自己方言相近的那一方
小孩子闹起来了,这是一家七口在候车,两个大人,五个小孩,超生游击队,孩子们因为一盒手指饼闹翻了天,旁边就有人跺跺脚,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似乎想赶上去踹他们一脚……
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当多数个夜里我抱着本人的身材宁静的入眠的功夫,我领会他又发端了他新的风花雪月的故事,不过角儿不是我,而是换了一个风尘女子
在70岁月的一个冬季,我到达了这个饥饿的寰球
儿时的我极纯粹
牢记有一次,我随曾祖父父在园子离为大队看瓜,香瓜地里长着一个极大的香瓜,我极想摘下来尝尝,可又想到曾祖父父的交代:别在园子里随意拿货色,这不是咱的
这时候,想吃又不敢摘,不吃又舍不得,急得我哇哇大哭
这大约是我一生第一次感触对立的事了
“他活着,他活着!”玛丽不停呢喃,她冲动得胡说八道,像是单相思时的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