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到好处的动作老是漫长久路的格式,恰如其分的实际才是生存寰球的格式
那时尽管有一种消极的思想在左右着我,总是片面地误认为命运对自己太苛酷了
从小就在鹤庆坝子里长大的我,就这样让一纸师范毕业证书,甩到了这荒山野岭之上
印象最深的当数“花线”了,据说那是为了防蛇咬,而且一直要从五月五戴到六月六的那天方可拆下
和书上看到的关于端午节的来历似乎没有什么关系——没有白米,没有粽叶,自然也没有粽子了
而五月五这一天的吃食是压了很多花纹的白面馍馍(老家的叫法我不知道应该用哪两个字来写,音大概是gujong)、甜醅和凉粉、喝自酿的黄酒,家境稍好一些的还会有一个煮鸡蛋
时候,我和你母亲就跑到医院预定了床位
17号早上9点,
父亲在一位开羊肉馆的人那里买了一碗水
我喝了
我不太渴
天黑的时候,母亲给我们捎来了干粮和衣服,姐姐们来看戏了没有,来了几个,我不知道
父亲也来不及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