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丈夫都是比较低调,喜欢安静,喜欢省事的人,有时间安安静静读一会书,散散步,自己寻些乐趣,比什么都好
而婆婆却是一个好事之徒,爱热闹,哪儿人多往哪钻
东家长西家短,没有事都让她整出一溜串事
并且话说特多,这个这毛病,那个那不对了
哎呀呀,真让人受不了
她的精明要体现在方方面面,并且当家当惯了,儿女们谁的事她都想插划
我有时调侃丈夫说:“我想不通你这样的儿子为什么会有那样一个妈?或者说这样的妈怎么能生出你这样的儿子?”意思是两人太不象了
丈夫就苦笑一下,他们娘俩在一起,也是过不了三天就要吵架的
这篇破作品再有些道理,本来世界作品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抄,看你抄得妙不妙即是
还好吗本领抄了旁人又不让旁人看出陈迹呢?这只能靠本人商量
马尔克斯也罢,福克纳也罢,本领都不很搀杂
还好吗让果儿立起来呢?冲破就立起来了——格外大略
断定好幸运的人都能碰到这种“一破而立”的时机
繁华时,路两边开满了各式各样的店铺,如今只有几家低矮的小杂货店,冷冷清清,店主围在门前修起了“长城”
婚后,堂妹的日子也一般的不能再一般了,况且没有孩子的的家庭总是缺少些向心力,尤其在我们那个村庄,人口多,土地少,地里的收入几乎没有,尽管她男人也搞副业,她也摘棉花、传花粉,但日子依旧捉襟见肘
后来,听说她到新疆一个农场给奶牛挤奶,倒谋了一份不错的差事,也许没有孩子的牵连,堂妹在外倒心安理得,更何况他丈夫打工的地点离她也不远,到年底时她给家中寄了七千元钱
叔叔婶婶一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的钱,老两口便张罗着给她们抱养了孩子,毕竟对一个家庭来说,稳定压倒一切,而孩子便是稳定的重要因素
谁料到孩子还没着落,堂妹倒一个人回来了,回家后第一句话便是:“爹、妈,我想离婚”
那个字样对叔叔婶婶来说无异于心灵世界一次地震,叔叔铁青着脸,拿出家长全部的威严说:“你再说一遍,你为什么一个人回来了?女婿呢?”堂妹说:“我提前回来就是和你们商量,我不想和他过了
”婶婶声俱泪下说:“你商量什么,女婿老实,你又不生孩子,他又没嫌弃你,就是日子紧巴一点,谁家不是这样过,结婚八九年了,没动过你一指头,你还不知足,三十的女人了,你离了谁要你?”堂妹说:“孩子不是主要的,我们在一起没有感情
”叔叔一听就火冒三丈,说:“你出去三天半,你居然给我谈起感情来了,什么叫感情,感情能吃还是能喝?在一起过日子时间长了,不就是感情吗?如果你真离婚,除非你不要进这个家门
”堂妹说:“我主意已定,不进就不进
”
一扇窗子隔开的仿佛就是阴阳两界,他(她)拥有窗外天地,我拥有窗内人生,各自相安无事
记得入住进来的第二年一朋友来访,夜宿我处,我说叫你一个人睡你敢睡这吗?他说这有什么了不起的
那时窗帘还拉着,那夜月色如水,我呼把窗帘给拉开了,把他拉到窗子跟前,月色下那荒冢上的草在夜风里不停的摆动,更增加了几分阴森气象,这一看他说,你这家伙明天说给我不行啊?于是那晚上他一直缠着吹牛,直到我眼皮再也无力抬起,他说了些什么已然记不清楚,但很清楚的记得他第二天眼皮泡泡的,我哑然失笑,多大胆的人怎么就被那似乎游荡在外面的魂儿给弄得失眠了呢
从此我的朋友大多不会在晚上来找我,都戏称晚上来你这一会,保不准带着个青面獠牙的什么精回去
也好,晚上正是我的写作时间,我说
不来的话倒也合适
要知道我这些狐朋狗友来找我大多要喝上几口的,玩上个通宵是很正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