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我,在这欢乐中,品尝着这一份甜、一份软,并且弹性十足的、散发着新米的香味的米糕,那是一种类似于过节的心情
现在想来,那时乡下老家的米糕做得还是十分粗糙的,米粒过大不说,那一块块方砖似的外形的粗大和不讲究也不敢让外人恭维
只是那种甜美的味道,确实永远难以忘怀
我内心一遍一到处读着便签上笔墨,越来越感触本人才是污染的
我提防查看了几天,想与写入的人看法交谈一番,结果创造那间屋子基础没有租出去,而这张便签的主人也就无从清楚了
我忽然吟出元好古的一句词:“千山暮雪,支影向谁边
”心想:该投店去了
今天回家,奇怪的是竟然没人
问邻居才知道都到田里栽秧去了
连大门对我这个久不回家的人都很漠然的样子——一把铁将军守着
甚至连平时在家养病的父亲和小侄儿也不见
只有几只鸡在那悠闲的踱步
忙是个什么字眼,我想农村人似乎没有多少具体而鲜明的解释,因为一年到头都在忙乎着
站在那不知该往哪去,每次回家碰到农忙,我要插手帮上一把,第一个出来阻止的就是父亲,在父亲的眼里我是捏笔杆子的,不能握锄把子,也不会握锄把
我要坚持干的话,父亲就会给我讲我刚刚从河南会云南时的一件事
可是谈何容易呢?我出身农村,经济上一直是不怎么宽余的,从记事时起,我们家就一直处在“借钱——还债——再借——再还”的尴尬循环之中,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我参加工作的第三年,我才将父亲手上的债务和我上学时候的花费还清
行政工资本来就比较低,除了我们的花费,还要给我家、她的家基本的花费,基本上是没有余力做其他事情了
而房价却是直线上升,我刚参加工作的时候,这个县城的房价每个平米500元,时隔不到6年,已经超过1000了,一套房子买下来住进去,没有10万是不行的
我算了一下帐,就我们小两口这点工资,不吃不喝5年才能还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