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话固然是不中听,可是这让我想起幼年时在老家,母亲架起大小桌子和高矮椅子,又让我和弟弟在下 当我告诉母亲楼上漏水房间快成了一口池塘的时候,母亲照例又开始数落父亲了
“总是要这样不想事,走的时候还一张嘴交给我让我去修理
枉费一个男子汉!”
这一眼未合上之前,是我今世结果见你的相貌,此后,碧落鬼域,天差地别再不相会
你走后,我终瞥见那烟花在天涯开放出月圆,然而再也无人陪我一道,只剩了一句三年之约的誓词回荡在天涯,肩头,你的泪打湿并未变干,我看向那烟花流逝后那宁静的夜空,本来,我没有看到一场烟花的怒放,看到的是,烟花散后的苍凉,忧伤
似乎,咱们不曾分辨
你保持在身旁,看一场烟花散后的凉快
“总裁,夫人把屋子拆了!”“没事,她爱好就好
”“总裁,夫人把公司卖了”“没事,她欣喜就好!”“总裁……”“没事,夫人只有没跑就好
”某女:“总裁,你真的不必对我控制!”某男:“我不妨不对你控制,然而,你得对我控制!”
大人们呢,则在绿荫下辩论各家的鹰爪毛儿蒜皮的小事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总在梦里看见洱海边的稻田把空气染成湛蓝,一个孩子正在那片湛蓝中踽踽行走
起初我不知道那孩子是谁,直到他停下来朝村口的大青树侧头张望,我才看清了那是我的童年
我在故乡的田埂上走走停停,偶尔仰起脸来望望远处的苍山,忽然就被它的峻美撞击得惊愣一下
正是稻穗扬花的季节,细小的花蕊在空中热烈地飞舞,而那苍山却仍是一头白雪
我感到苍山似乎被放大了许多,像是幻灯打在舞台天幕上的布景,那种清晰与真切让我的内心充满了感动
明知那苍山仍是昨天的样子,却依然久久地看着,直到看得累了才又向田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