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一个刮模板上残留水泥的民工的手不小心被一个钉子挂开了,血在我视线里汩汩的流淌着,其他的人都还在干活,也许有人注意到了,但对这种小伤习以为常了吧,只见他从地上抓了一把土,迅速按在伤口上,这时其他的人似乎才注意到他受伤了,那土和着血立刻变成了淋漓的血泥,这时才有人建议他到那烧水的炉膛里找灶灰,那个人说灶灰的止血功能更好
我突然有一种快意,因为由于这个人受伤了,其他的人都不再肆意的叫了,耳边忽然就清静了下来
看着这一切我很漠然,我找到了一种报复的快意,叫嘛!报应来了吧?但转念想自己怎么会这么龌龊,就因为他们的叫声让自己不快吗?那个民工在炉膛里抓了一把灶灰又按在了伤口上,血真的止住了,他从兜里拿出一块脏兮兮的手绢缠在手上,他还在低头找什么,后来发现他找了一棵草来包扎散开的手绢
你说谁呢你,你站住,你别走
喻念愣了片刻,再回神,白斯木也仍旧骑上脚踏车筹备摆脱了
夕阳已逝去,留住一地残光,和两个骑着单车的妙龄在绿荫小道上追赶
三毛:我的心仍旧碎了
尘世百味,尝过的人才领会什么是否极泰来
一部分,一段时间,一颗浅浅的心,你亦不惊,我亦不扰
世象万千,无不在一念间,一念起,尘世安静;一念灭,尘世清静
70、对于他们都是一个旁观者,我们不能应该以为他们能够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