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一个人物,一件白色的衣服,黑色的头发,与半蹲的对话;我听到了一个声音,非常纯净,非常净,与诗意的情绪和生活沟通
虚虚实实,镜像转瞬即逝,初一崽,初二郎,初三初四拜团方,拜年拜到初七八,冷了坛子空了塔,仿佛只是眨了眨眼睛,正月里来闹花灯,就在明日
咱们聊了很多,结果我的情绪也安逸了很多
那段功夫,我快熬不住了,掉头发,睡不着,以至想停止
厥后我创造大师都和我一律,都在咬牙维持
那些普普遍通的人和事,伴跟着咱们的每一天,每一个故事,每一个节日,她们在卑鄙功夫里,反复着昨天,即日和来日
第二天一早,哥哥钻进高粱攒,把我拉出来,拉回屋子
后来我听妈妈说,哥哥早猜到我藏进高粱攒里,要找我,可爸爸不让
说让他跑,有能耐就别回屋
可快到半夜时,是爸爸抱着大棉袄悄悄地送出来,还对妈妈说去外头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