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父亲的失望、父亲的执著和他那因过度劳累而微驼的脊背让我欲言又止
父命难违啊,父亲在前面扛着米,弓着腰,那山间的毛石路,在他黄胶鞋下面往后缩,我注满水般的腿艰难地往前伸
这是一片茂密的竹林,它们是什么时候在此落地生根,我无法说清道明,但从儿时,我就已经习惯地看见,即使地面布满了枯黄的竹叶,伴随屹立的竹林,依旧是一年四季的生命绿色
偶有伐竹者窜来,偷偷砍伐几株竹子,拿去衬垫茅屋的草顶,抑或做成笙笛供人赏玩,在斫为屋掾和截作笙笛的背后,长存的绿色仍然经久不凋,原本清高脱俗的生命象征,此刻却化着庇护寒士,喜报平安的的实际,我就是在这种感动中成长的
当然,即使不被砍伐,竹子一样无法逃避生存的法则,生存的状态贯穿了竹子的生存意义,生存的意义,在生命消失之后,依然延续并灿烂辉煌,这就是竹子的独特
那些年,即使有少许委曲的话,这下子全在内心像泼出来的墨水似的涌出来……我也已经是一个会发嗲的小女孩
不过,这个寰球渐渐变硬了,我也只好变了
即使你不妨让我活成笼子里的黄莺,我也不会形成嘴勾爪利的老鹰!
不费力气,一无所得
功夫在流失中,慢慢腐蚀了相互的相貌,年青的功夫就此各奔前程
昨天你眼中的笑,积淀成即日我眼中的痴
已经的坚韧不拔,不离不弃,终抵然而功夫的煎熬
已经的耳鬓厮磨,已经的和缓言听,都在尘风中被吹散洒落
留住的,只会是忧伤的隶属品!宁静的音如泣如诉,氤氲在风度温柔的轩窗处,待到芳华都飘逝无踪,伴跟着雄风在尘海里飘荡,不胜回顾的旧事,此刻却是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