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息尚存,自当顽强度日,为己为人,责无旁贷
悲辛交集,心境塑之,与岁月共消长,随内修同增削
沧海一粟,何强“笼天地于形内”?惟借禀赋,勤力雕琢,待一事可成,一技傍身,裨益世事,卓然孑立,亦自足矣
浪迹山水,著文自娱,隐身市井,物我俩忘,夫复何求也
人热衷于用形式表示爱情,因为他们知道,爱情正在离去
其实,也就是黄土高原上一座再也普通不过的山岭
但它长,从我出生的小村背后一直绵延、起伏、曲折至四五十华里以外的一个山区小镇
极像一根灰白发辫的黄土小路,紧紧贴着山脊,从村到镇,在十九年前,将一个还时常尿炕并从睡梦中醒转时会无缘无故大声哭嚎的乡下男孩随岭势山形摇摆飘荡在他内心极力抗拒着的求学路上
那时,他才刚满十二岁
在乡下,正是遍地撒野的年纪
四表哥长期在邢台西部山区一带作木匠活,因为实在,手艺精巧,请的人也多,整个冬天都排得满满的,直到大年三十才收工回家过年
1988年春天的一个傍晚,我放学回来,进门,看见炕上躺着一个不到两个月的婴儿
大奇,询问母亲,母亲说,是拣来的,我不信
又问了几遍,母亲还说拣来的
放下书包,跟父亲到地里干活的时候,父亲告诉我,那个婴儿是你四表哥和邢台一个闺女生的,因为没结婚,怕人家笑话,抱回来,让你大姨代养
那江水被对岸的灯映得好优美美,和其时一律
我听着优美的音乐,品着香蜜的琼浆,连你的一道
我领会今夜你不许应邀至此,虽有些丢失,但不至于实足失兴
由于再有下次,到其时咱们可不只如许了,到其时就让这江水托起咱们同爱的小舟,同一地扬帆,同一地去款待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