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国平认为,人与人之间是有精神上的亲缘关系的
“读铁生的作品,和铁生聊天,我的感觉永远是天然默契
有一次我和夫人去看他,他虽然病后虚弱,但谈兴仍很浓,谈文学,谈写作,谈人生,谈信仰,话语质朴而直入本质
铁生和我都感到意犹未尽,相约以后要多谈,并且计划等他身体状况较好时,做一个他和我的系列对话
虽然病痛让他写作的时间极其有限,但他的头脑从未停止思考
如果能用一本对话录的形式留住他头脑中的珍宝,当然是很好的事
然而没有想到这件事情还没有开始做,就被永远搁下
”周国平不无遗憾地说
“它一个人啊,只有它一个人是黑色的,其他狗都是浅色的
”虎皮的主人替它感到委屈,莫可奈何地说
呵,“一个人”?有时候我们确实是人狗不分啊
我插了一句:“这狗也种族歧视啊,虎子像个非洲种哦
”“就是的,狗的情感、忠贞、喜好,都与人无异呢
”点点的主人附和
表叔家姓张,是我家邻居
表叔的父亲三个儿子,表叔在家排行老大
七八年地震那年表叔十五岁,我才十三岁
记得那时候,我和一些孩子总是跟在表叔的屁股后面玩儿,尽管他总是指挥得我们找不着北,但我们心甘情愿,时有一种表叔指东打东指西打西的感觉
在这一堆孩子里,表叔是最大的一个,也最有威严和指挥力
表叔身上脸上的沉着、勇敢和自信让我口服心服
站立窗前,任由冰凉的雨点飘洒到脸上
他乡的夜,他乡的雨,还有谁也还在剥开着一层又一层的心情!
在《玫瑰》中,由于音乐意象的简单,没有过多的色彩描述,没有过多具象的表达,以一种神性般的隐喻来阐释了一个平凡的爱情故事:乐曲首先避开那个爱情故事的浪漫色彩,似乎要极力向人们说明这个故事一开始就隐含着某种悲剧的因素,也似乎要重复“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这句老话
可是曲调所有行进并没有朝着那样的方向靠近,而是在言简意丰的陈述中最后使人不得不认为,这既不是一出悲剧,也不是一出喜剧,而必须是一出正剧——是一出在艰辛中收获幸福、在辅助中跋涉生命的悲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