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初春姥姥生病的时候,卧床有好些日子,滴水不进
我们都有些慌神了,姥姥八十多岁了,怕是快不行了吧
惟有母亲不慌,她说,不碍事的
母亲说,她曾经趴在姥姥的耳边问过,是不是想见见我的大姨、小姨,姥姥只是艰难地摇了摇头,母亲说看了这她心里就明白了
果然,姥姥在炕上躺了几十天后又下地走动了
有人说妈妈的爱如山、如海,但我感触妈妈的爱如涓涓甘泉潮湿着我的心坎,让我感触无比快乐
回过甚来,她再一次翻开大哥大,看着那条从来翻开的消息,坐了很久
暂时的这一幕,是那么的熟习,往日的回顾,在脑筋里翻滚,不停的翻滚,撞击着她从来就不宁靖的心
书的著者也是有高大与渺小之分,托尔斯泰、鲁迅这些人就是书海中的高山,须仰视才见,时光是他们身边的雾霭,久远的岁月是挂在他们身上的的凝露蛛丝
渺小的著者众多,却总是昙花一现,他们的书籍就如尘埃垃圾,于是,时光在不断淘洗,让无用的书籍在岁月的消浊中剥离、汰尽
渺小者也能获得一时的虚名,那不过是借“当代”这一时光的“死角”,谋取短暂“功名”,大众对当代的短视因为社会的“喧闹”被一再加重,因为,一片树叶放在眼前,是足以遮目的
这尘世,由于情义熔化了冰雪,由于简单,冰雪化作了涓涓不息的甘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