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21号,有两个拐角、两个仄斜的楼梯、一道窄长的廊道
上面有灯,但晚上黑着
出于以前在上级单位工作和生活的习惯,走到暗处我总有跺脚、拍手或咳嗽的习惯,但头顶上没有反应
有时睡下好久,听见有人在外面开我的门,将钥匙串上的钥匙逐个试到,弄了好一阵子,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很执着
门竟然开了
进来的人手端酒杯,走到我跟前说怎么有人,就又转身出了
去开另一个门
水雾弥漫的渡口,谁等候成一颗不动的树
常常听旁人讲醉,动不动就醉了,听歌会醉,听情话会醉,看到时髦的得意会醉,被帅哥玉人看一眼也醉得不行了......我朦朦胧胧领会个中三分滋味,大约醉就即是冲动了
在我可见,会醉的人,开始得懂酒吧,不懂酒,如何领会本人醉了
不是故意把“寂寞”一词冠之以一片林子
无人打理的树林照样的生机葳蕤
每个季节都会让树林里铺满了落叶和果实
腐烂的果实把每棵树养得壮壮的
正所谓“果沃林木肥劲草”
以前我一直站在园外看树林,目光透过残墙定格在树梢上,我看到了鸟巢和无数飞舞着的蝴蝶
堂皇和斑斓在这是最准确的字眼
母亲是个典型的传统女人,对我的管教非常严格
不仅要求言谈举止大方得体,还造就我一副温柔娴静的好性儿
同母亲在一起,我几乎忘记了吸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