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响了,我按下闹铃,搓搓眼睛,格外不甘心地起身,穿好衣物裤子
我洗脸的速率比水牛儿还要慢上好几倍,奶奶嫌我太磨蹭,从我手中抢过洗脸帕,三下五除二的就帮我把脸洗结束,又催我去吃早餐
“快快,快快”奶奶不停地喊着,偶尔声响大得像狮子咆哮
我最腻烦旁人催我吃货色,我一重要,方才吃得货色一下子从我的嘴里倒流了出来
奶奶老是“哎”地感慨一声
,我想就算世界上最美的景致也比不上你浅浅的一笑,明亮的眼眸,平凡的心,温柔的轻声细语,能握你的手就算用全世界生命和我来交换我也不要,所以我如此无助的喁喁细语,向天倾诉这对你的无由依恋,永不分离……直到真正走近了你,,我才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一直舍不得离开你,虽然我说的如此坚决......毕竟爱过的心需要安慰,需要你安慰,但你不懂,永远不懂……还是怀念以前的你,多么彬彬有礼,温柔可亲,善解人意
但是现在你变了
如果爱要改变这一切的话,我宁愿什么都不要!(二)当爱在身边,近来寒暑不常,希自珍慰
我知道,我爱之所系在水之湄
情感的指向,我想把对你爱恋的极短诗篇升华为漫长的生活散文,
时过中年,每部分都是负重前行,烦躁的心发端渐渐抑制,并安静洗去邪念,只留几何惦记伴随安排,大概这才是本质的初志
这《读者》的一篇篇哲理短文再一次吸引了我,让我静心地再一次阅读,再一次思考,才感觉我订阅的《读者》原来只读了一个皮毛,里面很多哲理文章是多么地诱人啊!一篇篇文章如同荒漠之甘霖、冬日之阳光,除夕之美醇
再读了一篇李修文先生的阿哥们是孽障的人把我拉回到了过去的西北黄河边,我好似站在了历史的黄河堤岸,倾听夜晚滚滚黄河咆哮声中夹杂的不屈西北汉子鸣吟的西北花儿阿哥们是孽障的人,这让我也在享受如此盛世春节幸福的日子里想起我的父辈们的艰辛,也让我不得不提笔写一段曾经的记忆
细细地拜读张大春先生的醉里乾坤大,让我在豁然中重新审视这节日之饮酒,体验酒之味、酒之趣、酒之风流,《周礼天宫》的三酒、历史的酒、现代的酒,岁月的酒、青春的酒,这酒里的确多学问,醉里乾坤大
回忆起除夕夜酒醺之后神智舒张,思想驰荡的飘然,静下心来反思这一生能经得起多少一醉的落花?该有多少时光去填满人生的杯子呢?
大地方人过年,像喝酒,讲求一个醉字
小城人过年,像品茶,重在一个味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