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半个月,我在对面阳台上没有女人出现的日子里,度日如年,三天也写不出一篇稿子,弄得有的编辑打电话来趋
有一天公司进了一位新同事,恰巧也想在我对面的那一栋租房,于是我陪她一起去看房,临走从房东的门口经过时,我忍不住问了一声:“老板,原来住在302房的那个女的是不是搬走了?”
“一个哑巴!”我叹口气,回答儿子
我希望有爱的地方有美,有温柔的阳光,空气和水
每天早晨,我凝视的第一件事是窗前最温暖的微光,这是我最美丽的祝福
直到很多年以后,在乡野间看到打碗碗花时也还是忍不住地看了又看,总也看不够
我一直以为这个名称是我所生长的河西才有的,可不久前,在一篇文章中,我突然看到在黄土高原古老的民歌中有一句:“打碗碗花开十七八……”也许黄河流域的人都这么叫吧,也许她生长的地方人们都这么叫吧
竟有一种莫名的激动与惊喜
其实,打碗碗花还有一个好听的学名叫“旋花”,玲珑剔透的小喇叭在风中飞旋,只是这样的雅称与野花的野相比也适合于书本
倒是有一个晚上的梦境不知道是什么指点了我,大清早起床心里明镜一般通透如是
梦里我被调职到高山上一所学校,我好象记得那山路挺拔而上,想想该是85度倾斜,也毫无怨言反不亦乐乎的样子,条条理理的张罗新的住宿,包括些柴米油烟人情世故的名堂
梦里又有4月28日星期六,心想着五一就到了得去趟长沙把档案转回来,还添些衣服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