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来说,我喜欢在单位的夜晚,没有多少人打搅,在自己的房间,读书,或者想一下事情,接某人打来的电话,和熟悉并且有好感的女孩子聊天,暴露隐秘的心事和欲望
需要说起的是,近来的一个星期,突然想起写诗,在床上不眠,诗歌的感觉横空而来,不由分说,有时候我懒得用笔去记,有时候跳将起来,光脚趴在桌子上把它们搜罗出来,黑黑的字迹,极易给人一种满足感
似乎这一天的时光,众多平庸堆积的空间,一下子就耸起了可堪欣慰的巍峨雪山
很多的时候饮酒,和身边的兄弟们,看大陆、香港和好莱坞的大片,对着某些惊险镜头提心静气,也会因为某个演员的搞笑动作而哈哈大笑
而夜晚是沉寂的,除了风,再没有一丝动静,前几天陪酒泉新华书店一个少妇在单位巡回售书,请她和她的同事下榻单位招待所,第二天一早,见面就说,太安静,竟然一宿没睡着
“你亲爷也苦哇,家里养着四个娃娃、上有老父老母,还有一个一直单身的大伯伯也要他赡养……就他两只手,哪天是个头呀!”母亲还告诉我,老干爹也是个读书人,到县里念过书的,写得一手好字,当生产队的会计
我好奇地问母亲:“你们替我找干爹咋找到丽江呢?”母亲说:“你干爹虽说跟咱们是不同的州县,但跟我们住的这个坝子只隔着一座山
就在西山背后,等你再大点,也上山砍柴,就知道了
”她指着我们背靠的西山,认真地说
随后,母亲给我讲了“拜寄”我的整过过程
这些故事二乔都听说了,但小乔听得最多的却还是诸葛亮
她总是听丈夫说,此人是东吴最大的敌人
在小乔的心中,好奇多过了担忧,毕竟她只是一个女人,她很想知道,能被丈夫视为劲敌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 老家在湘南,南岭余脉延伸之余满是丘陵,森林和稻田是我幼年里的主调,而春起的蛙声就自然而然成为了我童年的伴奏之声,连串的蛙事成为我抹不去的记忆
对于青蛙是益虫并不是我最初对青蛙的印象,那是上了学后隔壁的在学堂里当了我老师的堂婶教给我的,这个在现在似乎为大众所接受的命题在幼年里并不引起我的注意,甚至说我丝毫不在乎青蛙是不是益虫
很多的从农村出来的孩子会和我一样在关于童年的记忆里提到青蛙,他们会很自然地说自己喜欢青蛙爱听蛙声,会给童年记忆里的青蛙许多美好愿景般的赞许,伙伴或者关于自己青蛙王子的童话
然而,我不是这样,我关于青蛙的功用在童年里就很实在地表现在它可以卖钱上,我知道镇上集市里有人大把大把地收集青蛙,然后大把大把地运到城里,据说,餐桌上摆有“田鸡”,算是上了“档次”的招待
这样一来就有了捕蛙者,能抓上几斤,也能换回若干元货币
现实生活中,只要能卖钱,总会有人干的
童年,青蛙在我的眼里就等于钱
是的,不是所有人的童年都拥有童话,我因此而喜欢青蛙,母亲用卖高粱毛扎成的扫把给学校垫起了我上学的第一笔学费,而其它的开支就常常是我抓鱼抓青蛙赚来的
钓青蛙是最薄本的行头,随便用家后山的竹林中砍下一根细长的竹子,找一根长线就做成为了钓竿,而装青蛙的袋是当年父亲用过的纤维袋,为了便于接被钓住的青蛙我们常常把纤维袋的上口撑成为一个圆,使整个纤维袋成为一个敞口的袋,那时我们没有多余的铁丝什么的,湘南的丘陵有大把的油茶树和竹林,它们的枝条都特别有韧性弹性,我们随便弄来一根枝条把他们扎成一个圈然后套进纤维袋就可以了,而至于诱饵,那更是有意思,随便去田边踩死一只小拇指大小是小青蛙把它栓在线的下头就是了,童年的我始终不会问为什么要用小青蛙钓大青蛙这样的问题,我和我的那些伙伴沿着以前的办法重复地用着一样的诱饵,我们要的结果仅仅是我们可以钓到更到的青蛙
一切工具准备就诸那行动自然是开始了,我们常常会选择在十一点左右太阳正当照的时候选择出行,我们自以为是地以为青蛙是我我们一样在十二点左右吃中饭,中午他们和我们一样感觉到饿会拼命地找食
到现在我都没有去追问为什么青蛙在中午左右是觅食旺盛时期,但是事实上我们中午出动常常获得不差的收获
我们常常是穿着纱衣褂子出去的,正午的太阳关照我们的结果常常是我们晒得肩上通红脱皮留下褂子的痕迹,露出的皮肤黑黑的,而被褂子遮住的地方却还有些许白皙
象所有的投资都有风险一样,钓青蛙也是如此,童年的我们最害怕的是钓到蛇,那样我们整天的劳动钓到的青蛙会因为蛇而不得不倒掉,因为老人说过,被蛇咬过的青蛙最毒,被这样的青蛙咬或者吃这样的青蛙会死的
曾经有人自作聪明地认为反正是卖给城里人,我们不说他们自然不知道,老一辈子就会告戒我们要有良心,不要为了钱黑了良心,至此,所有的人都铭记住不卖蛇咬的青蛙的古训
事到如今,重新回想那些事,我常常会为那样一种淳朴所感动,没有谁见证被蛇咬过的青蛙的毒,仅仅因为担心,我们的祖辈我们淳朴的乡亲就一直小心翼翼地执行着古训,维护着良心的那种鲜红的色彩
老家已经没有如我一样的钓蛙的孩子,至少他们已经不如我一般把青蛙看成为钞票
那些少许在稻田边依然穿行的钓蛙者不过为了寻找一种属于童年的趣味,而对于那钓蛙的实在的功用而早已经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悄然而去,包括我逝去的童年
不要去问,究竟是什么让咱们松开了相互握紧的手;不要去问,究竟是什么让咱们停止了本人,停止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