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信亲友圈主可免押进亲友圈验亲友圈,满意再补
旅行社的经理在电话中再三的对我保证,说草原的天气绝对不会连绵不断的下雨,我想见到的景色在那里一定可以见到!看他说的那么绝对,我终于下了决心,于是,顶着大雨上了旅行社派来的车
他看法留在庄里,把当班的活全揽下来,长假下来能多千把块钱收入
我想回山东,一来乍到他乡,想家想得利害,双亲也从来释怀不下,回去宽宽她们的心;二来女儿出嫁第一年回门是规则,裸婚仍旧坏了规则,假如连门都不回,爹娘的脸往哪搁
她生气了:我发现你这个人可真浑蛋
自己说的话不想兑现,自己做的事不敢负责,到头来,这
13、留一片空白,随时浓墨重彩
那盘老碾,自然也有它的邪性
记得是一个晴日的早晨,母亲正在梳理一堆长长短短的秫秫皮,喊我拿了笤帚先去把碾占下
秫秫皮就是从榆树上揭下的树皮,村人们习惯称其为秫秫皮
那时候一年到头很难见到白面,能将上好的秫秫皮晒干在碾上碾压碎了,放在细细的麻尾箩里箩下细面来,再和红薯面掺在一起做面条或者蒸馒头,也是一顿上好的饭食
如今那样的吃食只能留在记忆中了,可我仍会在不知不觉中想起小时候高兴地吃秫秫面条的情景
一手端碗,一手执筷,埋头碗中,吃得唏唏溜溜,鼻尖冒汗
那欣喜的样子,绝不压于如今去大酒店吃高档的宴席
为了一顿好吃的秫秫面条,我便早早将笤帚拿了去占碾
那时候,再好的村子也没几盘碾,用的人家多,碾少,只好早早去占
占碾的方法很独特,去得早了,将一把笤帚放在碾盘上,后去的人都得让放了笤帚的人先用
我将笤帚早早放上,自然我们家先用,可母亲半天梳理不完那堆秫秫皮
看着渐渐围过来等着用碾的人,我心里急,跺着脚使劲冲家里喊母亲快点
母亲慌慌来了,将还不太干的秫秫皮放在碾盘上,就忙忙地和我一起推着压
开始两圈儿挺好,感觉轻松,推到第三圈儿,碾突然纹丝不动了,任我嘿嘿喊着号子翘着屁股猛使劲
旁边等着用碾的人见状,搭手帮忙,仍是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