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这么说:当晚上的一夜,我和我一起去,我一个人,它似乎与出生的分开,然后慢慢明白只有当前的斗争只是最好的状态
顾承霄看着母亲这副喜好儿子的画面,他惟有无可奈何,自小到大,就没有闻声母亲哪次见到儿子说胖了的,总嫌他儿子太瘦了
很久了,心浮躁不堪,看不下书,甚至也看不下论坛里的贴子
整个夏季都是虚度的,呆在二十三度的空调的房间里,疏远着炙手可热的阳光,同时也疏远着百无聊赖的现实
曾经现出的难得的晴朗,在夜幕降临时也被暴雨和雷电打破了
雨点暴烈地打在玻璃窗上,窗外路灯与闪电照亮的一切都是影影绰绰的……但气温骤然地降了下来,这是一件让人惬意的事
而在短暂的电闪雷鸣之后,狂野的急风暴雨就被那种娓娓道来的淅淅沥沥之声取代了,将整个峡谷都注满在一种平静与平衡的气氛里;雨点打着屋外的仙人掌、剑麻以及几株阔叶的声音渐渐使人有了“雨打芭蕉”的情致,舒缓清雅,正好伴凉入睡……
我一直怀念那个充满了诗意的冬天,尽管我的文字,从不触动它最为敏感和冰冷的一面,尽力躲避着那些令人感伤的字眼,想让它从我的笔下远远地走开
然而,记忆一旦打开,所有的坚持都无济于事,它们与这个夜晚以及此刻的秋雨同在,紧紧地绕裹着我的绵长的思绪,我无力挣脱
毕竟,那是我们踏上人生旅途的序曲,是我们一同走过的一段真实的青春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