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有气无力气地站起身,把锄扛在肩上,他的身影在黑暗中缓缓地移动着,朝着亮着桔黄色灯光的家走去
曾经的轻风悠悠里,卷一帘风月的闲棋,车马炮连着硝烟,相士将守着皇宫,一步一岁月,一池卒过界
厮杀中长幛三丈写剑戟,擂鼓里马蹄踏碎落日云
惟有一把念旧的琴,指尖拨乱了弦上利害,错错和对对纠葛在意中心,荡漾左右浮动情绪安排,如闻痛快鸟啼鸣着伤悲,却不知我的痛快何以又不在意
曾见乌云雨淋落染鹤发,红叶红完毕不是仲春花,来年又逢你好意在江海面,鱼儿听不见我心中的念,千遍万遍已化作虹,另一头贯串在高天,这一头又远在天涯,只能看在眼底,装在内心,珍惜在回顾里,谁都能瞥见彩虹,也能闻声雨声,听雨想你,我在房檐下,你远在天边
即使我是疯了,就不妨纵情的淋雨,可我领会、就算是疯了,雨中再也寻不着你
和楠的缘分也离不开碗
他是一名外科医生,每次邀我去宿舍时,锅里都有简单却喷香的菜
他说我不论盛上什么样的菜都能吃得入口香甜,这样的女子口不刁,心也宽厚
和妈妈说的如出一辙,喜欢一个人,首先要接受一个人的秉性和胃口,离心最近的地方是胃,离口最近的地方是碗
楠曾含泪动情地给我讲他无能为力救治的病人,让我下决心嫁给他的却是和碗有关的一句话:如果世界上只有最后一碗饭,他一定会给我留着
没有截止的芳华恋情,有如一场怒放的花季,终有花着花谢时,但起码,芳香了流年,和缓了功夫,绚烂了已经,我已无悔无怨,愿你也不留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