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气爽的一个日子,相约着晨钟、百合、小薛,我们来到了蒙山
想想真是悲哀,人类可以征服其他生物,可以上天入地,却唯独控制不了自己的生命
死亡正是对“人定胜天”的最大讽刺
海飞:对立于汪曾祺来说,海飞明显年青得多
海飞的谈话没有汪曾祺式的老道
海飞的谈话有特性,特性就在乎海飞的谈话绵密、宁靖、光亮和透澈,象是透过森林中的一束阳光
他的故事显得静(偶尔以至是静得恐怖),没有剑拔驽张,却内敛着一种让人屏息的货色
这种谈话比汪曾祺的“软”少许,作者部分的主观图章更重(汪曾祺的是那种重复玩弄和过滤之后的客观)
这根源于作者对于外界实物的锋利的体验办法和作者长于的审美弹性
在海飞这边,谈话也不是东西,而是他捕获寰球的网
客是贵客,曾作过市教师进修校校长,是享受着国务院特殊津贴的专家
又来得远,受市里一家教育报社委派,专程来平武,说要采访我,准备做一篇人物通讯
这让我不免有些诚惶诚恐
71、我曾听人说过,当你不能够再拥有,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