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信亲友圈主可免押进亲友圈验亲友圈,满意再补
起初,恒超跟我说这事的时候我还不敢相信,但他言词凿凿的样子又不像是在说假话
那天中午放学的时候,恒超很神秘地把我拉到一边,贴着我的耳朵说:“昨晚我看到老毛子和小丽亲嘴了”
缘溪行,忘路之远近
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一块塑料泡沫板,也是一个鼓励,一种安慰啊! 心寒最是人心昧
身后,那条鲨鱼不断地掀起恶浪,每一个恶浪都准确无误地横阻在行进的正前方,阻断求生之路,企图把你掀进海底
身边,闲鱼散虾们也不肯歇着,它们推波助浪,鱼头虾尾溅起的小小浪花不时地呛上一口,让你狼狈不堪,其狰狞的本性暴露无遗
每个人都是你头上的一重天,可这重天只播乌云不见晴空,乌云重重欲卷雨,闷得人喘不过气来
更可叹的是,自已不知何时成了一个传染源,人家像避瘟疫似的避开你,没有谁肯挨近你,没有一句同情的话,更没有半点鼓励,所有的,只是窥视的眼光,隐藏的快意,虚假的敷掩和试探的询问
冷冷的白眼如刀割般划过心头,无情的面孔寒于昨夜瓦上霜,相见欲避的身影使人寒彻骨髓,幸灾乐祸的议论赛过寒屋拆瓦
众人的趋利避害,冷漠自私,就像海中芊芊曼曼的水草,肆意横牵斜拽,如一张大网将你罩住,绊得人筋疲力尽,欲行不能
在这险象丛生之中,只有用力咬破这草网,不停臂地往前游去
苦海寻珠,我生命的珍珠在哪里?在这茫茫的大海之中,哪一颗珍珠属于我?难道真如拜伦所说:“悲哀像大海,快乐像大海的珍珠,当我将它捞起,它也许就在中途毁灭!”吗?哦!不!在这冥冥的世界中,必定有一颗属于我的珍珠,我绝不能让它在中途毁灭,我一定要将它找到,用它照亮我的一生
恶毒的心机,加上神秘莫测的权力,简直就是一把魔剑,刀刀可以致人于死地
刻薄的语言,阴险的冷笑,较之浸满毒汁的心,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面临那种打击你一下是一下,咬你一嘴是一嘴的谋算,那种从精神上的摧毁,犹如一条冰冷的毒蛇牢牢地盘缠着你,可你不知道它何时会咬上一口,这种令人崩溃的险境,实在是防不胜防,无法招架,只有咬紧牙关,目不斜视,拚命向前游去
欲哭无泪,呼救无门,唯一的慰籍,是与夫君相对怜惜,悄悄吮吸、包扎那伤口
蓄泪人对蓄泪人,肃然无语,欲笑还颦,真是泪眼相望肠欲断,相抚无声,浊气难咽,唯有眸暖心碎
从心底涌起的阵阵酸水,涨潮般淹没了整个胸房,滴滴化作珍珠泪
每一次的涨潮都会从心底带出一层钙质,将那粒沙子团团包住,为它增加一层生长层,每一次潮落都要冲磨去那粒沙的粗糙
心中不屈的信念,像峭立的礁石,任是潮起潮落,风起水涌,仍是兀自挺立,大浪也不能将它淹没
人类在苦难中探索,苦难是生命无法回避的现实,它其实是一种内在的精神遭遇,不会有什么救世主来普渡慈航,我只有用自已的方式来冶疗自已的创伤,自已拯救自已
要想脱离苦难,就必须超越苦难
既然我避不开苦难,也不能决定自已该吃何种苦,更无法预测这苦要吃到什么时候,但我可以选择用何种方式来面对
摧不垮的是精神,处于劣势的弱者,没有回击能力,所能做的,只有挺直脊梁,硬着脖颈对峙着,支撑下去就是胜利
以弱胜强,靠的就是用持久的耐力来抗击强力,对峙中,增长着抗拒懦弱和平庸的力量,蕴蓄着再生的活力和勇气
就像那只不幸的蚌,一颗心在苦痛中抖索着,伸缩着,那颗碜人的沙子,你缩到哪里它就跟到哪里,终要在心头翻滚,不论你紧紧的缩成一团,还是小心的缓缓舒开,所承受的,都是不可触摸的痛
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柔软的身体去包容、去磨合那颗硬物
每一次的伸缩,都产生一次血与泪的分泌,一次次的打磨,灵魂在痛楚中升华,一回回的揉练,心儿在分泌中洗礼
在灵与肉,血与泪的交融中,珍珠基因——碳酸钙在一点一点地过滤、沉淀、聚合,珍珠层在一圈一圈地生长,变圆
原来彼岸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遥远,天不生路我开路,精神的翅膀可以承载躯体的重负,带我去破浪远航
生命的珍珠就在心里,只要能像那只痛苦的蚌一样,尽其所能的将一切苦痛都结晶成美好,接纳并改变那粒闯入心里的沙子,就能使它成为自已身体中最珍贵的部份
海水珍珠之所以宝贵,是因为它从里到外都是由一层又一层的生长层构成,所以珍珠之光是活的,光泽四射却又柔和养眼,这宝光从内部折射出来,显现出珠圆柔润,拥有无以伦比的美丽
珍珠的药用作用主要是导管作用,即导入导出,导入所需养料,导出体内脏物
不是所有的生命都能将痛苦结晶成美好,可是蚌却做到了
我曾经是一只伤痛的蚌,感谢苦难,使我变成了拥有珍珠的高贵的蚌
仓央嘉措说,尘世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那口塘是不是也叫新塘?夏天的时候,我看到有许多白鹭飞到这里,在水里旁若无人地叼鱼、踏背(交媾)
姐夫说,这傻鸟,真是骚得可以啊!姐夫电鱼的家伙就是一只大电瓶,铅板加硫酸的那种,沉甸甸的,背在身上,脚上套着胶皮套靴(防止自己被电打着),手里执着两杆竹竿,一头是电极,一头是抄网,当然也带着电极
手里捏着的地方就是电门,往水一放,揿下电门,背上的电池就吱吱地叫,那电在水里四下放射,靠近的鱼立马就晕死过去,在水里一翻白肚,姐夫另一边的抄网就抄上去了
鱼在网里还在痉挛不止,它们很快就被姐夫装入柳叶舟上的大木桶里,里头放着水,经电的鱼还会活过来,不经电的鱼就此玩完了,小白条最不经电,通常是一触即死,所以也最不值钱
胡子鲶和鲤鱼经电,哪怕被电得死去活来,小半晌就都能活过来,新塘人的电鱼过程大概就这样
姐夫的眼睛里有种光芒,我说不清是否和鹭鸶的一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