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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真的要来暴风雨喂!”曦大声嚷起来
在泪眼朦胧中,我依稀看到了,在我离开妈妈的日子里,妈妈怀着抱着弟弟妹妹,在毒烈的骄阳里,妈妈举起那竹联杖,一点一点地打着麦子
啪——啪——!震天动地的杖声,在山谷里回响,在山顶上盘旋,流进我儿时的梦中,又震撼着我成年的心灵
它在我的灵魂深处,像惊涛骇浪拍打着海岸,让我感到惊悸,感到警醒,感到紧迫,感到生命的节奏是那样的强烈,那样的急迫,我不得不夜以继日地做一件证明生命价值的事,一时一刻也不能停下来
要么读一点东西,有所感悟,要么帮一点别人,有所付出,要么作一点事,尽一份力
在那啪——啪——的声音的追问下,我得及时地拷问自己的灵魂:今日可有负人的行为?今日可有新的念头?今日是否虚度了人生,挥霍了那沉重的啪——啪——?它教我坚守这样的信条,宁让人先负我,我决不先负人
它教我这样的信条,我的生命不仅仅是自己的,也不仅仅是妈妈的
如果我今生仅仅把生命留给了自己,那我的生命又如何能承受南山般伟大的母爱?
感触身边的大局部人老是重情而又冲突
跳蚤在人身上、羊毛狗毛里躲藏着,时时布满杀机
在这山里,低矮的木楞房上面是人住的,下面就是羊厩,他们的家就是跳蚤的家
而我是它们无意中寻找到的一个新的家园
无处不在的跳蚤,让我想起了久违的虱子和臭虫
在我的学生时代,昏暗脏乱的学生集体宿舍中,欢笑和喧嚣的下面掩藏着成团的虱子和白色的虱卵,躺在床上一仰头看到的是蚊帐角落里红黑色的臭虫挤成一团
一想起这些在贫穷中最容易见到的东西,虱子和臭虫让我感到恶心想吐,而眼前的跳蚤让我感到恐怖
我闻声钟表南针在不停向前往来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