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的窗前摆放着一些杂物,参差不齐的像老弱病残的士兵,横七竖八的歪着,不成规矩
不过窗前一个碗口大的鱼缸,却充满了诡异的灵动
两只幼小瘦弱的金鱼在缸里游着,自由自在地,目光炯炯,逼视着十二月的阳光
在后来的漫长的岁月里,我离那个村庄越来越远,但是,外婆蒸出来的浓香四溢的沙枣馒头,依然在我必经的路上芬芳着
那条真正的路,也有了正式的身份
只是,并没有像名字那样环绕楼房次第树立的城市,而是像一条冻僵了蛇,横陈在城市的中央
村庄叫化子一样,被傲慢的城市排挤到了北面的北面
那条臭水沟消失在水泥路面下,麦场变成了一家工厂的厂房,草滩上没有了牛羊,整日有高高矮矮的学生放逐着足球
那么,生长着麦子的田地呢?一再北移的外婆的院子门口,舅舅搓着手里的玉米棒子,把弯曲的手指伸向了更远的北面
我看见,一块幽幽的绿色,像一段天真的岁月,正隐没在建筑工地飞扬的尘土里
他就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视线刚好可以看到她的全部,而她却看不到他
在那样一个绝对安全的视角里,让他可以足够从容地仔细凝望她,认真审视她
人的终身,会遇到很多的苦,有血浓于水的亲情违反,有如兄如弟的同族相残,再有伯仲姊妹因款项物资而背离亲情,之类蝇营狗苟旁门左道之事,真是令众人而鄙弃
而这最是让人最受煎熬的即是恋情的苦
即是为爱而伤,为情所困,这便就有了放不下的终身的担心
凌晨,气象昏暗而秋雨飘飞,雨不大,所以便迈步颖河堤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