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很为堂伯的毅力和执著感动
到底是爷(爹)娘儿囡
要知道,堂哥死之前,父子俩形同路人,不相往来
我至今还记得他们父子绝义的情节——堂伯打了堂哥一耳光,堂哥则用菜刀切下自己的右小指以示绝交┅┅其决心远胜古人割袍断义!
我不想问佛陀的原因,这是空的,在我的心里很沉重
本来咱们走来走去,也都不过过客结束
这里面没有必要虚假,也来不得虚假,因为你我都承受不起了
我站在夜空之下,天井深处,披着一缕月色泪汪汪凝视,天上的星星翻眨着眼睛,我却不领会何处有咱们前生宿命的交加
我很想记取优美的过往而忘怀凄怆,然而回顾是摇响在床头的风铃,湮没不了余味里的苍凉和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