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荏苒
转眼又是十多年过去
我大学毕业,在离小学很远的地方工作了
每次回家,都忍不住要到小学去看看,走走
像一只从旧巢里飞出去、又回来的燕子,想在那里捡拾些似曾相识的记忆──但每次,我都只看到记忆中的那颜色:灰黯,破败,而且愈来愈深,愈浓
哑巴嘴角总挂着粘涎,头发扎两把刷子,一上一下,白绳系住
刘海挡在前额,使她的脸更显瘦削
我原先也怕哑巴,后来不怕了
不怕的原因是,哑巴见人就扒开胸前衣服,呜哩哇啦让人看她的疤痕
一道道血痕,让我觉得,哑巴是个可怜人,她没有能力伤害谁,连自己也保护不了
标记与情绪的径直溶合是鉴于情绪构造与标记构造之间的同形成对应性,它使得情绪“看上去是径直包括在艺术品中”
那个五月,当看着父亲红红的棺木下土的那一瞬间,我的生命突然间就有一种轰然坍塌的感觉,我才真切地意识到我永远失去了我的父亲,那分心痛与悔恨时时淹没我,尤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时时看到父亲流泪的眼
老宋和老赵老宋和老赵是两个男人,老宋比老赵老,但老赵没能活过老宋,去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