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到煤矿后,母亲陆连接续有了咱们四个儿童
但由于父亲的薄弱更由于外公的来由,母亲仍没有稳固的日子,却又多了四个儿童,心身和承担越发深沉
不得已之下,母亲只好随矿上的第一批知识青年插队到大山除外的大山里的乡村落户
但,本地的贫农因素的队长发展于母亲,母亲顽强不从
遂借母亲是田主狗崽子之名,大量小斗,没完没了,并在晚上中,在母亲做完农事还家的路上,把母亲从山坡之上推到山下
好在底下是水田,母亲才捡回了一条命,但此后疯瘫在床
薄弱的父亲虽也递状上诉,但在地头蛇队长的联系保护及淫威之下,父亲只好泪汪汪抬回母亲
我独坐在书房的电脑前,双手放置在键盘上的时间太久了,有种针扎似的麻
不知道多久过去了,我什么都没干,一个字都没打出来
其实我在白天的时候就打算好,晚上要补好不及格的毕业论文,然后还要再替一个热恋中的好友写一首送给他女友的情诗
虽然如此,莫山先生的精神还是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他想不出文革委的同志们为什么要造他的反,为什么要把那几十个孩子从他身边夺走
从1971年到1974年这几年的时光,他基本是在低矮的牛棚里度过的,牛棚里潮湿、阴暗,身上被蚊蝇咬得多处溃烂
有一次造反派把他拉到文革委
文革委其实就是村委会,有了文革委后,村长主任被赶出去了,几个“根正苗红”的小青年胳膊上戴着红袖章,背后挂着毛主席挂像,坐在桌子后面
莫山先生说,我哪里犯错误了?你们批斗我不要紧,就是死也要让我死个明白
一个“红袖章”把脚踏在凳子上,袖子一挽,“啪”地一掌拍在桌子上,说你天天教孩子们学孔老二那套东西,不是反动是什么?莫山先生说不出话来了
在此以前,田飞曾劝过他,说孔子的书你先放放,教孩子们些“红皮本”吧
莫山先生没在意,他认为孔子那套理论让孩子们学学没什么不好
男人偶而会看看女人码的文字
他说女人,写那些思呀念呀的,太伤脑筋了
有什么事,给他打个电话就行了
他还说,男人就应该四海为家,老围着老婆孩子转的男人,算什么男人
人一忙,事一多,哪里记得打电话、回家吃饭那一类的小事情
女人应该体量男人,不要一点芝麻绿豆大的事,就念个没完
男人在外面做事,不容易
空跑腿,看别人脸色,心里已经够恼火了
回到家里,女人再要唠唠叨叨,日子就没法过了
我颇为气愤,心想自己由来自诩是个宽厚豁达之人,对友人素来客气礼让,怎料到今天却得遇如此对待?于是小女子义气便猛然上涌且挑唆得我谦和的内心躁动不已
我问:她凭什么就删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