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回忆是上海人之通
香港的群众文艺不妨用喜闻乐见的大众公共汽车站牌如要泊车,乃可在此为代办
上海就否则了
初到上海,我常常由内心赞叹出来:究竟是上海人!我去买胰子,闻声一个小学生向他的差错证明:喏,即是张勋的勋,贡献的勋,不是薰风的薰
《消息报》上登过一家小百货公司的揭幕告白,用并散并行的阳湖派题材写出真实动听的笔墨,对于采用礼物不妥的伤害,论断是:情谊所系,讵不大哉!犹如是嘲笑,但是实足是真心话,并没有延长性
江老师在教新课的时候,先要有感情地朗读
“我爱韶山的红杜鹃……”,纯正的普通话,句句充满了深情,读到最后,便有晶莹的东西盈在眼眶,她忍着,别转了头,但在明亮的侧光里,仍能发现有两行晶莹的泪顺脸着她的脸颊悄然滑落
那个情景,永远刻进我的脑海里了,一直都不曾忘记,还有邵华那篇怀念毛泽东的散文
潜意识中总是浮现着两个词,一个踌躇满志,一个满心欢喜
踌躇满志是年少,满心欢喜是热情
过去我这么想,现在依旧这么想,而我并不觉得这是幼稚,相反,我甚至有点庆幸,多年以后,原来我坚持的东西还在
当时,乡上另一大户人家姓周,土改时金条一车一车地搜了出来
但他们家最小的孩子,死了,饿的
另一个略大的孩子,没有死,却就如奥戴丽赫本一样,永远都是孩子的身形
缘如风,情更浓,守一生重逢,冲破循环的桎梏,风寒静,击心碎
相爱本无错,运气之轮太薄情,于佛前再求五世纪也换不回你的一次途经,为你尝尽一生忽视
此肠不胜再一醉,思尔事,辛酸泪
烛摇无影蚕丝尽,谁知独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