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信亲友圈主可免押进亲友圈验亲友圈,满意再补
常言道,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四川人说普通话
我是一个比较单一而又敏感的动物,既怕天,又怕地,物理老师说出来的普通话,带给我恐吓度则可想而知
再者就是老头儿的授课举态
不知道这算不算某种定势的鄙视,恨屋及乌的厌恶起物理课来,一学期放逐加上期末临时抱佛脚,盏灯苦读,夜以继日,焚膏继昝的看了几天书,让我侥幸得了个60分小险过关
回首起来一学期走过的路,总是认为这不是人听的
我常常觉得每件事物都有人令我满意或者学习的部分,但如果整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例外,那非物理老头莫属
粉红的脸蛋生在俊俏的姑娘身上是受人青睐的一绝,但被悬在年近六旬的老头脸上,并且还有无数癞子做底色,这种美诸位可想而知
音调继他的俊美得恶心的脸庞后更加佐证了他的女性化,在忽左忽右含混不堪的川普中,他的声音有种委婉凄厉的颤动,配合上他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语,常被不能不去听课的学生嗤之以鼻
大伙儿有时兴起或者郁闷会地一两次高潮迭起惊天动地的哄,把他本就扉红的脸烧得如夕阳下云彩般鲜红
大个儿说,这还是经历了抗战,饥荒年代过来的大老爷们吗?
你说,你就像我的贴身小丫头,成天屁颠屁颠地跟在我屁股后面,我是个大男人吧,为何我却有泪流的冲动
这世上,有些人,厮守了一生,始终读不懂对方,有些人,只是刹那间的回眸,便是一生的感动
你若不是我那采蘑菇的小姑娘,为何又频频让我回头望?
??在医院,有一阵子,身躯如柳絮般从病床上轻轻飘起,恍兮惚兮破壁而去,然后在杳无人烟的旷野里飘呵,飘呵,不知飘了多久,身子就如着了水的棉花似的渐渐沉重起来
无力再往前飘移之时,突然身下出现了一口烟雾沉沉的竖井,身子便朝着这井里坠下去,坠下去
坠到底时,只见周遭都是如削似斩的石壁
再细看,石壁上嵌着一道漆黑的铁门
抓住门环叩了半天,一阵闷雷般的声音滚过,门觑开了一条缝,一位身着黑制服,佩着金肩章的武士(当时猜想他就是狱长了),眯着眼睛朝我打量一番,又翻翻手中的簿册,威严地哼一声,说:“笔都还没有磨快,就想来交差啊?号位子倒是可以,给你记着就是了
滚回去熬日子吧!”训罢,他一掂我的双脚,就将我扔回到了病床上
他是二十世纪最感慨的墨客,他用幽美的乐律,将平铺直叙的笔墨变幻成最悲伤的诗,一字一句刻画成了景
沉醉在脑际里,明显是空中楼阁却实简直在感触凄怆
阴雨天牧人头戴草帽,脖子系一块塑料雨披,水靴踩踏露珠翻滚的林间,缓慢地在薄雾中移动
晴天他们则放任牲畜,自己抱着鞭杆儿,蹲在树下打盹
也有睡实了,跑丢牲畜的事发生,但牧人们熟悉每一道沟壑,通常用不了多久,就把捣蛋鬼给找回来,赏它一顿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