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能的
”我必回答
第一次离故乡又回去,是18年的2月,20岁的年纪
当行李上车,人入座,那怀念,那相思,那追忆的地方就一点点靠近
山入眼,水入心,风入身,仿佛闭着眼都能知道哪条经山过水的路,横城跨镇的路,是家的方向
2004年,第二家出版社出版《光荣与梦想》
很多人感叹,这次书的版权页上不会再有“内部发行”,作为一种文化的桎梏,应该完成使命了
在那个过去的年代,多少人怀着一份远大理想,行进在过去的那个时代,对《光荣与梦想》的渴求,体现出他们内心理念上的抉择
当时间跨入新的世纪,那一代人走入老年,又一代人出生了
李皖在上个世纪末宣称:“你们过去的理想不是理想,只是理想的幻觉
你们早都变质了,早都换了一个人,所以你们要追忆……看来时代真的是要转季了
那喜剧式的结尾表明经历的痛苦已然抚平,过渡的时代终于要走到结束的关口
嘿!21世纪,请等一等,我们马上要脱壳了
”
四爷没读过多少书,但是他懂得特多
天文地理、琴棋书画样样都通,只是没见过他抚琴
他尤其擅长的是看风水,记得他说过我家的大门朝向不好,改了定会财源广进
我说迷信,但是爸爸不信,硬是改,最终爸爸还病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