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际里的烟雾,登时飘散,山的极端仍旧是山,夜的极端却是光彩
锁在梦里的念想,当梦接受不起,会忘在梦里:当爱的理想,心再也撑不动,会在某个符合的刹时走进恋人的心
上天启示的和谐旋律》给了人们一种跨越夜与昼的可能,它让光明与隐匿并存,夜与昼在一种和谐与统一的氛围中神圣地敲响着灵魂的钟声
它不同于希伯来祷歌、拜占庭圣咏、罗马圣咏、安布罗斯圣咏或是格列高利素歌,它就像光明一样飞翔,超脱于尘嚣之上,“有如宁静的烛光不染一丝杂质,其中没有“震怒之日”令人震颤的神圣力量,惟有一颗圣洁的心灵喃喃低语轻声吟诵至高者的荣光,哀祷殉道者所经历的苦痛,它所要求的是纯净的女声全身心地去体验并传达个体孱弱的灵魂和身体在灵性之光中的颤动和欣喜
”(《暗夜中的歌者:记宾根的希尔德佳》)
咱们总在不期而遇中分别,在分别中生长,途经了,相左了,也遗失了
有的爱究竟款留不了,大普遍功夫本人能做的也惟有截止,给对方自在
一、望夫云 云,是时空变幻的象征
而在大理或是只有在大理,它触及到了爱情
--题记
前面的人迅速从地平线上消失,似乎我在向后倒伏
距离到底意味着什么?我努力寻找视线中的参照物,前进或者后退都在证明我在戈壁的腹地,可我却感到我离你还很远
你的广袤使我渺小,你的坦荡使我卑微,你的沉默使我恐惧,这就是距离!一种儿子与父亲、滴水与江河、天与地的距离!在膜拜着向你靠近,在感觉到你的呼吸,领受了你深沉的脾气后,我竟然发现我依旧置身于你的边缘
回首顾望,故乡的影子——芳草青青,碧水衔天……扪心长叹,内心深处急剧升起一种奇妙的感觉,我到底爱不爱你,戈壁?或许在将来,或许在下一个沧海桑田,你会重新成为海——而不是遥远得接近神话的“海”
如果可能,我宁愿兀自独立,任凭时光的前进与倒流;我宁愿进化成一株树或退化成一棵草,即便是发出瑟瑟地叹唱,这瑟瑟地声响也是赞美你的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