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方健荣总是习惯于这样站在阳关西去和时间的接口上,用深邃的目光前前后后地观望着他隐隐的"大梦",总是让灵魂惊醒于"敦煌"与"阳关"的博大精深和悠长宁远之中;当他在梦里捧着"敦煌"熟悉的面庞而"抿一小口掏一句心里话"时,"汩汩长笛"吹奏着"一个遥远的长梦",在一番内心的领地与沉重的灵魂的对峙之后诗人才发现最初的诗化的心灵世界里布满着与现实氛围相仿的种种迹象所造成的使生命的薄冰层面难以抵御和承受的创伤,"一千个笛孔/吹不尽一生/沙粒跌宕的时光和风/马匹与丝绸疼痛的嘶鸣/仿佛今夜的繁华之梦落魄之心"
(《敦煌之梦
??近年来出版的书籍,不知什么原因,相当一部分质量甚差
有的书,看着书名很亮,书壳很雅致,出版单位也权威,便不顾软囊羞涩,慨然买下
可回来翻开一瞧,那“书瓤子”却令人饭量大减
更不要说那些质量低劣的盗版书满天横飞欺煞真悟空真李逵了
两年前,买得一本新版《围城》,几乎页页都见错别字,偶尔读到一页没有错别字的,便要击节叹赏半晌
看那上面打着的出版单位,乃国家的权威出版社呢
不知这本书是“八路军”的“正军”还是“汪精卫”的“伪军”
“打碗花”,第一次听母亲叫出这个名字
你满腹疑团:为什么不能带回家?如此美丽,怎么会摔碗砸碟?
后院河静淌的河水,打湿了悲伤的情怀
再有附丽在两旁的绿草地,安静保护着小镇酣睡未醒的梦,见证着河水的千年沧桑
祖父愕然,他奈何不得李嘎子
村里人谁也拿李嘎子没办法,他爹妈,哥哥也不行
李嘎子看好的东西,问也不问,想吃就吃,想拎就拎
他经常哼哼呀呀,倒背着手,穿过供销社木头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