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对夫妇,我说:“尔等好好想想,尔等的动作在多大水平上是为了对方好,在多大水平上是为了让旁人莫名无言,抚慰本人……婚姻不是评品学兼优弟子,让伙伴欣喜,你即是最佳的恋人
当尔等的生存形式爆发变革时,尔等的思想形式也爆发了变换
尔等都将本人捆在善人柱上,尔等只关心本人怎样做得更好,而不复关心对方
此刻,尔等就要为本人松绑,以减少的心身去接收爱、表白爱,不要再打着为对方的旗号,尔等一切的言行都是以爱的表面
”
剪一缕凉快的夏风伴随,流过绿叶成阴的小道,阳光下的白杨叶,犹如灿烂的星海,闪着亮光,心涌起小优美
这欣喜曼延,恰逢几处姹紫嫣红,或国花,或月月红,红的鲜艳娇媚,粉的纯洁傲然,各自争芳,绽开得这么嘈杂,不愧为,忽而萌发怦然心动的夏季
脚踏过路边的石板,像极了夏雨扣下的轻捷音符,和风也登时赶场而来,袅娜起舞
以后的每天晚上,我一下班就马上回房,以前本来还要呆在公司公共宿舍里看半个钟头的晚间新闻,如今我怕错过了对面阳台上的风景,只好改为第二天看看报纸,补补漏掉的新闻这一课
后来我渐渐知道,原来她的电话响得很有规律:一般是晚上八点半左右响一次,次日早上七点半响一次
每次都是她在听,很少见她说些什么
偶尔讲出的一两句家乡话,让我听出来了是贵州口音
在外闯荡多年,我只有这点本领,尽管我听不懂各种方言,但我至少知道它是哪个省的口音
没有电话的时候,她从来都不站在阳台上,难道是怕对面有一双“色狼”的眼睛?其实大多数文人,只会纸上谈兵,真要真刀真枪干革命,还真不够资本
最主要的原因,大概是熬夜熬惯了,往往在其他男人投身革命的黄金时间里,他又正在构思另一场伟大的革命
对面的房间里每晚在十一时准时熄灯,有时我侧耳细听,可从来没听见有任何男人的声音,更没有小孩的哭声
我估计她的年龄大约不超过三十岁,应该是一个小孩的母亲了
难道她真的是独身一人?!唉,真是的,又操这份闲心!
我说:我的意思是你这怀孕真不是时候
那一天在走廊里,我听到东家对陈实说:上回东宇公司谁人单子签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