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一位老人,说话间猛地一拧
大叫一声
红肿渐渐消失
把叶子扒开看内里的枝条,每一根枝条都是一节一节的,每个茎节处又长出一片绿叶如羞答答的女郎,躲在教里不敢出来
开始的几天,楼下听见动静,就会很气愤地拿东西在楼板上咚咚地砸两下子,声音传到楼板上的我们这里,充满了抗议与愤怒
我问老公是不是楼下能听见儿子弄的动静,嫌太吵,不高兴了
(老公对这个儿子特娇纵,为这个我没少埋怨过他)老公说:“不能吧!这时候的楼板还象以前不隔音吗?”就没太在意人家楼下的反应
连日来,我未动画笔,好象忙于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务,更象是自己的思绪处于一种瘫痪状态
整日无边的烦闷和怨言占据了思维的空间,扼杀了自我的灵性,这到底是我的思想处在一种自我革新、脱胎换骨的蜕变状态,还是随着季节的变化而思绪封冻
被缚的心总想能透进点灵光,总想被少女红红的唇所温暖融化,总想燃烧,总想发出生命的喝彩
在这样华丽又酸涩的年华里,有着眩目的流光四溢的缤纷,让年长的人看着叹息不已,心里摇曳不止的向往
因为他们明白,自己可以做年轻人们正在做的事情,也可以象他们一样饶有兴致把所有的喜悦哀伤都体现,但是那样的欢颜已经失去了生命最原始的真实,连快乐也被精装雕刻
这样想来,他们便为此而有了说不出的惋惜与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