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浅醉送来了秋的寒冷,害臊变红的枫树上涂满了彩色灿烂,深意衬托了橘的金色
绯红枣披上漆样的红装
秋把笑哈腰的红色高棉粱,颗颗粒粒收进了痛快的谷仓
秋的相思解读我心中的忧伤,秋的情绪寄语南飞的大雁,带走我情的洒脱,爱的温暖时髦,在蓝天上遨游
清浅流年,拾缀点滴,一些记忆,宛如一阕清词,于半醒半醉间忽明忽暗,是梦是幻也是真
初见时的那一缕花香,迎风依然可以嗅得
阡陌红尘里,谁的笑红了谁的颜?谁的羞又润了谁的眼?
几只北归的小燕儿栖在电线上,便有了那纯情的五线谱奏出的春天的音律,它伴随着人们将纯真的挚情和期翼放飞,融进春的蓝天里
于是,春充实了,在充满爱意的笑靥中酿出一缕柔风,蘸着春雨,为百草千花涂上五颜六色
啊,看见雪山了!坐在车上远望雪山,峰高入云,山腰云雾飘绕,兰天白云称着雪山简直美丽极了!遥望雪峰,脑海里全是关于雪山的联想,几乎让我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身临西藏高原的雪山圣地,还是在云南大理的玉龙雪峰了
……心里只剩下一个美字
桑叶绿了,阔了,生产队准备养蚕了
准备包括腾房子,扫地、打阳尘、抹灰、摆放蚕架;包括洗刷簸箕、晒簟,它们一旦被放在蚕架上,就是蚕宝宝的家
也包括消毒
戴口罩的男人背着喷雾器走进蚕房,一只手举喷头一只手加压,药雾弥漫在蚕房里有一种医院的气味
女人在一点点退却,不时发出尖叫
不晓得喷雾器里兑的是什么药水
养蚕人自然是女人,而且是漂亮的爱干净的女人
身上臭烘烘的女人会熏死蚕子
有臭女人不信邪在月夜潜入蚕房,次日一定看得见簸箕或晒簟里有蚕子死去
养蚕便可以不去背日头过山,躲在凉房子里做轻巧活路,摘桑叶也都在早晚
蚕种由公社配给,刚拿回来叫毛毛蚕,色黑,类似秋天的黑么子
细碎的桑叶撒在毛毛蚕上,没看见吃,却看见了吃过的缺,听见了吃的声音
在我的印象中,毛毛蚕总是在一夜之间长大变白的,它们还是幼蚕,很年轻的个子,很年轻的嘴脸,很年轻的气味,但它们变白了,肉感了,它们吃桑叶的响声越来越像下毛毛雨了
爱干净的女人早晚都在摘桑,大背大背的,她们走路的样子有些扭捏,惹得没有养到蚕的女人在背后吐口水
养蚕的女人在保管室外面晾桑叶(蚕宝宝沾不得露水和雨水),桑叶上的露水亮晶晶的,硕大,足以让一百只蚕宝宝窒息,而她们扭摆的屁股和毫无依托的奶子足以让包括我们这些尚未进入青春期的小男孩在内的男人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