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前两天的电视新闻里却说我们省的晚稻丰收已成定局
难道说晚稻的稻穗都抽不出来也能丰收,稻草能不能丰收还是一个未知数,怎么就说晚稻丰收已成定局了呢?
“啊,太场面了”我伸了伸懒腰,本想如痴如醉地连接读下来的
然而想到爸爸交给我的工作,心想:“仍旧先把爸爸的工作实行,再看书吧!”我走到鱼缸何处,固然是那么说的,然而我仍旧不由想起里书里的实质:“小女孩结果回抵家了吗?巫婆会把她杀掉吗?小女孩……”书里的实质是我朝思暮想、朝思暮想
结果,果然用手抓了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把鱼食,撒进鱼缸了
想设想着,遽然,什么货色“咣当”一声,这才让我回过神来
你走向我的反目标,你走的那一瞬间,有没有想过,我会流几何泪
坑爹的吧
夜深了,只有露悄无声息地充盈夜空,月便更见光华,那月中的一切便更见玲珑剔透,仿佛一片珍珠光在跳跃着,漫过这天空,这沙坨,这野苇草
它们相互撞击的声音便是一曲最为优雅最为动魄的乐章了
而此时的我则更加趋向于一株野苇草的生命,倾刻,我就是一株平凡而伟大的野苇草了
天际的光华在滋润着我,使我的内心包含着欢乐与感激,再也没有梦狱式的忧郁和苦难,没有现实中的遗憾和残缺了
倘若刹那的烈火焚尽我的身躯,残忍的冬雪覆盖我的绿意,我仍会以我此时的灵犀为祭坛,对天、对地、对挽留我生命的那种巨大的灵光,捧出我不灭的行走与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