迩来多梦,而你总会简单闯入我的幻想,你在我的梦里百转千回,我抵死纠葛想要摆脱,却老是白费
几何次的梦里看着你驶去的后影,我高声召唤着,你没有回顾,慢慢消逝在我的视野
我安静、安静,直至泪汪汪……我怕极了那么的辨别,没有挥手分别,不说再会
许是带着泪液漂泊久了,心地的安定感也会随之渐渐挥发
有功夫会想仍旧算了吧,不如把爱好打碎溶于情谊,可总在想起你时想起恋情
听雨丝落下的声响,是淋漓尽致的,又像声泪俱下,充溢在夜里,像散落的回顾,未然拾不起
红叶是美的美在她的庄重
红叶老辣而内敛、清韵而高贵、秀美而郑重
泊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仲春花
红叶如花,她们同样灿烂得刺眼而刺眼
但仲春花新鲜而滋润,娇羞而娇媚;但江南晚秋的红叶体验了春雨的潮湿,体验了夏热的蒸烤,其滋润已内敛,仍旧显得镇定而熟习了
她明显没有了春花那般楚楚动听,也有别于夏苗那般生机振奋,但也绝不像冬枝那般荒凉干涸
她少了些虚华,多了些淳厚,少了些浓郁,多了些精致,少了些轻率,多了些文雅正如那淡妆徐娘,宁静而庄重、老辣而不失魅力
又是一个星期六的下午,许多的大人下班回家了,瞬间,院坝里几乎所有的窗户,都传出了孩子们欢快的叫声,今晚坝坝电影要放《平原游击队》
赖鸡子、鸠山、座山雕和胡传逵与我坐在一起,一个个象鹅那样伸长了脖子,眼睛直勾勾盯住挂在两棵电杆之间的白布,被上面晃来晃去的李向阳、松井的影子,痴迷般吸引
胡传逵尿急憋不住了,对着我的耳朵说了句“记住我不在时演的啥子,等会儿讲讲”后,慌乱挤出人群,大约三十秒的工夫,他就一溜烟钻了进来,全没了《沙家浜》里胡司令的风范
估计他的尿,也只洒了三分之二
电影演完了,小伙计们的心,也早随李向阳去了,个个依依不舍,站在坝坝里议论
胡传逵连忙问我:我那个的时候演了些啥子?我兴奋地伸出右手,比了个枪的样子,高高朝天举起,对他说:李向阳在地道里对游击队队员这样喊的——各小组注意,各小组注意,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不许放空枪!
但是在我的记忆力,我觉得我就是学习最差的
我就是班级里最丢人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