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绝望的想,再高明的医生也无法医治我的孤独症了,然而,有一天,一句话打动了我冰冷的心
“总抱怨自已没鞋穿,走到街上,却看到了一个没有脚的人
”张阿姨说这话时,眼睛望着天空,憔悴的枯颜,象一朵颤动在风雨中苍白凋零的梨花
我家年年换新灶君像的事,都由我姥姥安排,要过年的功夫,我姥就托去城内办年货的人,从城内捎回顾一张灶君像
谁人到镇子里办年货的人,要从镇子里带回很多张灶君像,由于如许求他的不止我姥姥一部分
品行就这么点,省着点儿花,奢侈是耻辱的
本来只是一块白布
/> 不知何时起,等待友人的来信成了我每天下午的心事,好像总在夕阳西下之时,邮递员那悦耳的车铃声便准时给我送来一份欣幸、一份甜蜜
我疏懒于给友人写信,即便碍于情面不得不动笔写时,也是枯燥的三两句,且字迹也潦草得不得了,可我极盼望也极醉心于读友人的来信
每读一封友人来信便觉似在同老朋友相聚畅谈,或与新朋友吐露真情相知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