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最深的是有年初夏学校组织浇树,当时校院内有片不大的小树林,好像是学校育的树苗吧,让我们用水桶到几百米远的坑塘里抬水来浇
各个班的学生自显身手,一人提的,两人抬的,你来我往,好不热闹,那热火朝天的场面像是在搞什么大会战,个个精神抖擞,斗志昂扬
在我们班不知谁提议联合抬水,就是用木棍将七八个水桶串起来,十几个人一起抬,并喊着嘹亮的号子,那阵势煞是激昂慷慨,简直不是在劳动,而是在完成一项神圣的某种仪式,大家兴高采烈到极点,引来同学们的一片羡慕与效仿
"荣还小,不懂事儿
我明儿上荣她二姐那儿侍候月子去,得月儿把的回来
你当哥哥的好好照顾她
可记得,别干傻事儿来哟!"
说从文的死眼光,毕业后回到企业,搞宣传、当教师、做秘书,象蜡烛一样照亮了别人,毁灭了自己,企业破产改制失了业,成了文化乞丐
上国学因住校,后又插队、匹配生子,简直没和鹞子打过交道有天,小女瞥见街坊小孩放风,便也给她扎了一个蝴蝶形的,还上了彩,看上去还不错,也显得很美丽
小孩欣喜地拿着风下了楼
我称心如意时,儿童抽泣着回顾,说其余搭档鹞子都是买的,飞得也很高,惟有我是做的,即不时尚又飞不高,还老掉下来,很没场面听女儿陈诉,方才还自觉得的我,一低沉到沸点,我连忙牵着女儿小手,在商场买了个蜻蜓鹞子
固然,我不知如许做能否对,但见她蔓延了眉,内心也不禁痛快起来
老虎坪草的荣耀就是老虎坪那个时代的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