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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便惹得那河里,长年累月,都出没着打鱼人的身影了
孟家馆子在南街上的时候,我们打了通宵麻将都到那里吃早饭
消耗了一夜,人都脱水变形了,急需补充营养和水分
从麻将桌上下来,天刚蒙蒙亮,清洁工在街头挥舞着筋竹子扫把,掀起的纸片、灰尘和泥水(如果上半夜下过雨)让我们愈加沮丧
坐在木桌上,握住竹筷,将温热水缓缓注入食管和胃肠,我们才感觉到一天的结束
大赢家低头数着钱(不知是数第几遍了),想到开了早饭钱剩余的钞票远远大于耽搁的瞌睡,脸上露出了含蓄的微笑
大输家除了沮丧,还绝望,但必须挺住(如果他年轻时候写过诗,想起的一定是里尔克的那句话——挺住意味着一切),他把脑壳垂到了桌子上,靠对下次翻盘的幻想支撑着
高原中的一切,就是在换了世纪的今天也仍然有着无数的神秘,因此,我们在生活中不断加深着宿命感也是无可非议的,起码我仍然在高原的峡谷中进行着我平淡的生活,尽管这已经是另一个峡谷
它同样狭长,并且也有着另一个要大得多的高原湖泊
我很真实地生活在湖畔,我在谷地中来来往往,这就是生活的全部内容
如此循环往复的方式,早已使我失去了少年时的惊奇与敏感
湖水涨落,雪融花开,自然景致的四时变化仅仅只是平淡地表达着时光如常的流逝,与我的凡俗生活毫无关系
然而,高原中的一切又是无法置否的,它变化或不变,它以自己的庞大与细微两个极端,随时随地地向我的麻木与疲惫撞击
隔着一个山箐,我们看白鹭的起舞已归落
它们近在眼前,却又遥远得无法触摸
停在树枝上的白鹭,静得让人不敢惊扰,却又明明听到它们此起彼落的啼叫声,偶有一只两只飞起,那身影美得让人屏气
回忆就是这么样一个玩意:当你想把它变成一个故事之前,会觉得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用笔真实地记下那些片段,不至于像现在一样想吧它写下来时觉得一切都已经模糊
每个人都会有灰暗的过去,每个人都深刻的觉得自己是独一无二的,不管是看上去有点书呆子气的好学生还是那些喜欢叛逆终日在街上行走的小异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