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我都是活在自己的幻想里,用飞蛾扑火的执著
河流在这个深夜进入封冻期
土黄的河岸在淡蓝的冰面旁坚硬地立着,更远的地方是寒冷的雪山
其实你无法走进你惯有的严寒,就象岁月从未火热一样
这样的时光仅是目光深处的故园,几竿翠竹和着清风飘摇在你草屋旁边
筝曲再度响起的时候,月色和月光一齐伸向突然静止的手指
但我也会居中记起这一次的小教导,此后蓄意不要在犯小缺点了,最佳是此后不在犯,做一个规则的我
接着出来的是老赵和他老婆,也是往那池子里拼命地伸手,这让我想起前两年在老家邻村发生的事
那几年,农村非法教会盛行,村里很多人信教到了痴迷的程度,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婆,为了早日得道,竟在大冬天里,脱光了衣服,跑到山溪的一个大水塘里“洗礼”,被人拉上岸的时候,真的直挺挺地见“上帝”去了
现在,眼前弥漫着同样一股太浓的迷信味道,让我感觉怪怪的,也有点受不了,想笑
酒在慢慢往头上跑,头在慢慢的晕,眼在慢慢的花,心在快快的跳
“你今天怎么了,从来没有看你这么喝过
”小三的死党说
“不行了,我难受极了,你让他们都先回家,我先坐一会儿,别让他们看见我醉,知道吗?”腿在飘,脑在晕,可小三还嘴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