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盘狼藉中,又听到司仪说新郎新娘拥抱至少一分钟
众目睽睽,俩人紧紧拥抱,仿佛置身于宁静的世外源林
父亲就按我的要求把死小鸡扔到地上,怒气冲冲罚我跪在母亲面前
病床上的老爸紧闭双眼,鼻子里,嘴里插着管子,身上其他部位都插了管子,脸色不再发青,嘴唇上暴起了皮,液体通过脚输到体内,对于我们的到来老爸一点反映也没有
头的上方电子显示器上有各种人体指标的数据在闪现,刘主任,妹夫和值班大夫轻声的交谈着
上天启示的和谐旋律》给了人们一种跨越夜与昼的可能,它让光明与隐匿并存,夜与昼在一种和谐与统一的氛围中神圣地敲响着灵魂的钟声
它不同于希伯来祷歌、拜占庭圣咏、罗马圣咏、安布罗斯圣咏或是格列高利素歌,它就像光明一样飞翔,超脱于尘嚣之上,“有如宁静的烛光不染一丝杂质,其中没有“震怒之日”令人震颤的神圣力量,惟有一颗圣洁的心灵喃喃低语轻声吟诵至高者的荣光,哀祷殉道者所经历的苦痛,它所要求的是纯净的女声全身心地去体验并传达个体孱弱的灵魂和身体在灵性之光中的颤动和欣喜
”(《暗夜中的歌者:记宾根的希尔德佳》)
边缘人其归属感的丧失,使我很长时间难以找到与世界的平衡
失重,很强烈的失重,仿佛在天空飘荡一般,因为没有翅膀而失重
我需要和这个世界建立联系,但是,没有一个那样的平台,原先的一切,似乎在一瞬间化为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