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一群小孩在楼下玩吧啦啦小魔仙,声音又大又吵,忍无可忍我开窗大喊:古娜拉黑暗之神!然后一群人都跑了
那一年,流光简单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关于母亲的记忆,在大多数人眼里都是细小而繁杂的,像天上的繁星,数不清、道不尽
我也一样
迄今为止,我已发表过二百多篇文章,但很少有触及我母亲这个话题的,因为母亲对我的关爱实在太多了,我不知从何处着笔,不确定要写什么,也不敢轻意落笔,我怕道不尽母亲十万分之一的好,又怕把母亲最伟大的爱写俗了
一想起母亲这个话题,我就感到万分的歉意
在母亲面前,我深深地感到,我手中的笔太涩了,我积累的词汇太少了,以至于,每次想到为母亲作文一事,都深感惶恐和无奈
这时候,我发现,滇西北的群山与河流,被神灵们呵护着,也被鬼魂纠缠着,某个人病得不轻了,正躺在床上,等待着一个时刻的到来
整个低矮的房子里弥漫着草药的味道
纸钱燃起来的时候,焚烧黄纸的气味覆盖了草药的气味,一场战争早已在村里人的内心深处,厮杀
铎、磬、锣,还有木鱼的声音,把一个小小的村庄搅得周天寒彻
器具互相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声音,孩子在渴睡里醒来,大声地哭泣
一个人躺在床上,病得不轻
也许,他正在想着如何面对一个未知的来世
我在距离村庄不远的地方,在一座小楼的二层,静静地听着村庄里发生的事件
我的目光透窗帘的缝隙,远远地看出去,高高的山顶上,密密麻麻的寒星闪着光,模糊的山脊被夜色隐藏了森林和断崖、飞鸟和蛇
“严重事件是超越时间范畴的,可能因为过去和将来的联系给砍断了,也可能因为组成事件的各个部分之间似乎没有关联
”(博尔赫斯:《埃玛·宗兹》病痛一波一波地围过来,在黑夜里舞蹈着的通神者,手里拿着陈旧的法器,挥动着,跳跃着,嘴里念念有词
鬼魂在烟雾里隐藏着,夜色隐藏了烟雾
谁也看不清,生命在源头究竟在哪里
瀚乙云:面向一切,让敌视为友,让友视为友,让动摇者视为友,是为大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