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有位年近六十岁的老者,他八十岁的老母亲去世了
当他谈起此事时,在他脸上、那张沧桑的脸上,我竟然看到了几分无助
那天,他给我讲了他母亲的许多小事,虽然他没有流泪,但我分明感觉到他心里的痛,痛彻肺腑的痛
他有一句话,让我至今都记忆犹新:你知道吗?不管人多么老,只要母亲健在,他就是孩子,是永远都长不大的孩子,还可以随时向母亲撒娇的......我不想加深他的悲伤,我强忍着泪水,但我深深地感觉到:世界上最疼他的那个人去了......
从小到大,我是很少做这事体
父母也认为,我是读书的“文明人”,做不来也就算了
一年几个大的祭祀,清明节、七月十五、十月初一,再就是春节期间,他们也很少勉强我做些什么
这次,六月六庙会,嫁出的闺女回娘家,姑姑要来祖坟看看
记忆在秋天里定格,是一种萧瑟的凄凉
无数亲人的哀悼里我没有嚎啕,甚至也不曾痛哭失声,只是任泪水一次次涌出,止不住的流淌
在亲友的眼中,我没有最后该有的孝,在他们的心里,父亲的这一生,真真的是白疼了我一场!
春天是大天然对咱们的给予,同声也是昙花一现的,咱们要极乐世界,多识草木之名,去感知尘世的优美
堪称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长江边上的家是偶尔的家,而这个家我采用安在了县城里一栋旧楼的顶楼上
每一次还家,本人城市蹬蹬蹬地爬上九楼,说真话,还真是大喘了几口粗气才上去的,专心致志往日没住过这么强劲的场合,但我感触十足都很优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