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这些文物,伫立于以6:1比例复制的西夏古塔和精选临摹的8幅西夏壁画,我想一个在偏远地方的落后民族,突然强大起来并创造了辉煌的艺术,西夏王国曾经是相当耀眼的
我看到那些天书一样的西夏文字——蕃文,其笔画构成与汉字十分相似,可是就是十分陌生
留存的蕃文虽然能在汉字中一一找到对应的文字,但无人再知语法,蕃文成了一种真正的死文字
这样独特的民族文化,让我产生无限遐想,却又没想具体去想象
这样的一个王朝,这样一个民族,突然消亡,给历史留下了诸多不解之谜
因为战乱和盗墓,西夏文物大量流失或被毁,其中被俄国盗墓者盗走的数量就很是惊人,盗宝者竟然成为西夏研究学者,我国保留下来的西夏文物很少,西夏成为神秘的历史,被后人称作“丝绸之路上的神秘王国”
历史是这样有个性,这样不客气,这样让人感叹和费解
当然,西门的文字也有他的不足
正如评论家燕山飘雪所说,西门的文字在观察视野和哲学思考上不够,这是比较中肯的
如果西门一直坚持写散文的路子,我想这点是可以弥补上的
比如读读福克纳、佛罗伊德、海德格尔等人的哲学著作
我不是提倡把散文家建设成为哲学家,而是期待作家在整理日常经验的时候,不至于迷茫,能找到本源
当然,如果西门要让自己的叙述有多个向度,而不是一个面孔,也可以涉猎诗歌和绘画等艺术,这样也会赋予叙述意想不到的质感,而更丰富更简约更有张力
“燕山兄在信中提到一些问题,恰好点中我的要害,长久以来我的文字,老是陷在个人的小情小绪之中不能自拔”
西门是个保持叙述觉悟的作者
实际上他已经认识到了上述这些毛病,而且正在试图规避和突破
比如在《桃花劫》一文中,他就已开始尝试展示忧郁的“正向美”、意象的“空白美”,正从“淡我”接近“无我”
小说《天色已黄昏》也在叙述的成熟上又前进了一大步
正如西门自己所说:“我不能确定将来我会写出什么东西来,但我会不停地写下去,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
我的眼睛再一次落在她的身上,我断定她就是我期待已久的女主角
想到女主角,再看看几米之隔的她,我突然害怕起来
她离我如此之近,而我似乎早已掌握了她,她的气质愈加地潮湿,像是要让我的骨头和肌肤瞬间生出青苔,我慌乱得无法应对
我甚至感觉当我的女主角还是个小姑娘的时候我就已经认识她,她与生俱来的气质之美和身体之美一直在征服我
雨渐渐小了,雨帘出现了一个空洞——我万不得已时的退路
,也许是永恒的必然对人的最后一次嘲讽
等你是我亘古的信念,如笑脸需要眼神——我是谱曲人,为这场离别诞生重聚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