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主人这一面“新娘三换服装,做时装表演,新郎西装笔挺,呆若木鸡
”来宾中呢,也就开始有人捏着一个酒盅四处找人划拳,口称敬大哥两盅,借他人之酒,拉自己的关系了
而以为吃席只是吃吃而已的人则老老实实地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他们贪图了一时的一餐一肴,他们肯定要失去将来的荣华富贵,因为那些还有上进心的领导,虽然坐在那儿一动不动,一脸奉公守法的样子,但心思却在守株待兔--当然他们不希望兔子们在他面前一头碰死,他们只需兔子们向他敬个礼即可
那次是我跟他唯一相处愉快的一次
后来我又越来越不愿看到他,主要是他找我的次数越来越多,从一周一次到一周两次,三次,四次,经常是下晚自习的时候
因此我开始厌烦,厌烦的不是安慰他,而是觉得他做事没有分寸
那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在拿我和他开玩笑,其实我并不在意旁人的眼光,我只希望,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开导他,或者以一种方式让他开心
而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样子
我一厌烦,所表现出来的便是十分地过激
建在故乡原大队部院子里的这个建筑物最初是谁发明的我没去考证,我只知道它是从外面学来的
在那个全国农村学习山西省那座山上的那个大队的时候,大队支书带了几个土专家——实际上就是手艺好一点的泥瓦匠,出去走了一趟,回来就在大队部院子东北角的那块草滩里建起了这样两座鬼子碉堡似的东西
转瞬间,已过程去了四年功夫
这几年,我天性变了很多,谈话也多了些,比之前更能遏制情结,清楚和缓了
要害的是,我不复像往日那么,不爱谈话,不喜寒暄,固然谈不上有多特出,但身上也有很多骄气
独一的是,我想这辈子都没方法抚平创痕吧
功夫并不会让我忘怀,而是让我渐渐地不复提起
大概要用更高的格式,本领弥补已经的波折吧,却长久没方法填平
临近岁末的这一场雨,失却了春雨的诗意、年的欢腾
而纯粹是一场无声的雨了
它是给上一年奏一曲最后的挽歌,还是迎接新的希望的一年呢?我感觉不出
夜已深了,窗外漆黑一片
只有无聊的,叮咚的雨声,不停的在耳边响起
夜里消失了白天的一切,唯有雨声,似滴落在我的心灵上,升起一缕对冬天的不舍和对春天憧憬的心情
冬雨停吧
谁不想要一个清清爽爽的年呢!至少雪落下来,没有叮咚声,因为雪温柔
它懂得人们过年时,欢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