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的春沙日日如约而来,我们也日日在风起的时候望沙兴叹
我日日读着他的文章,体味沙漠旅行的忧伤,读其文如见其人,我也常常想起我常说的“相似相容”,便时常幻想化作一缕清风,从腾格里的这头飘过巴丹吉林的那头
表妹住在二楼,她刚出生的小家伙让我想起了表妹小时候的样子,我把他抱在怀里,在他触怀的那一刻,有一只特别温暖的触角伸向我了内心那最柔软的一处,我用手很轻很轻的摸了摸他的小脸蛋,我看到了一种叫做生命的东西
生命在这一刻仿佛不是一个抽像的名词而是以物的形式最简单的单独存在
最让他想不通的是,我们明明都是从小在“男主外,女主内”的家庭模式里长大的,为什么到了他这里就演变成“内外兼修”了呢?头一次带他去见家人的时候,我可怜的妈妈喜出望外:她收留了二十几年的大包袱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甩出去了,这是多么可喜可贺的事啊
她将准女婿的到来当作一场隆重的交接班仪式,二话不说便关上厨房门,准备站好最后一班岗——
夕阳没有落山之前,阳光一直这样和我对视,无声也无语
起风了,吹起我凌乱的发丝,多想你还在身边,用那双和缓的手,为我抚平
降雨了,淋湿我独立的身影,多想你还在身边,为我撑起一把伞
多想,你还能像往日一律,陪我四序曲折,一日三餐,走遍这寰球的摩肩接踵,将谁人相爱到天瘠土老的誓词去实行